在革命和战争年代,反抗统治阶级的压迫,争取底层人们的生存权利,是很多人们不得已的选择。在和平年代,在一个法治社会,人们不愿意再进行殊死的搏斗和反抗。这时,绝大多数人们从心底里发出声音,那就是向往幸福的生活。法治这时也会顺从民意,对统治阶级进行问候。 统治阶级是否真正存在过,这是阶级学说肯定的回答。但无可否认的事实是,统治者是一直存在的。什么是统治者呢,统治者就是占据有利地位对他人进行干涉的人。统治者在经济上有着无可比拟的财富,他们占据了一定的自然资源。他们或者拥有大量的土地,或者掌握雄厚的资金,甚至手底下有很多听命的随从或者奴仆。地位是自然形成的,只要人们掌握和拥有的财富不平等,在社会和国家机器中,也就是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处在更强有力的位置上,人们在打交道时,就会自然产生不同的心态和效果。一个人想对他人发生影响,并且是真实的影响,是利益的变化,不是依靠能说会道能够达到的。在经济上,通过利益的交换,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是能够听命于他人的。在政治上,通过思想上的恐吓,甚至是对人身的强制,人们也是能够听命于他人的。至于在道德和宗教上,人们之间也有一定的地位不平等。在教育上,师徒关系是一种隶属关系。在家庭关系上,父子关系也是一种不平等的关系。但由于未成年利益最大化是家庭关系的原则,爱心在家庭是无处不在,一些未成年人成为了小皇帝,地位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了。 统治者怎么去统治他人呢。首先是从精神上。统治者在精神上要有一定的统治思想,在法律社会,统治要有自己的意志。为什么要产生意志呢。因为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利益冲突是很明显的,统治者维护自己的利益的的思想很明确,有时表现的很无情,很残酷,甚至不在乎他人死活。一提到统治者,就会联想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中国人特有的自私原则。这个提法是很有中国味道的,也流传很广。实际上这就反映了统治者的心理。但这种为己的自私思想是狭隘的,是没有人情味的,也是没有什么信仰的。纯粹的自己的利益在世界上从来没有过,绝对的自私思想也不应该存在。维护了自己的主要利益就已经很好了,维护自己的全部利益永远是不可能的,也是适得其反的,往往是过犹不及。在历史上,中国统治者容易犯这种错误,所以没有什么民主思想。民主思想就是尽可能照顾利益攸关方的利益。其次,从劳动上,统治者要有自己的经济行为方式。统治者自己要有自己发财的办法。地主有种地的办法,发展自己的庄园和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资本家有自己冒险的办法,进行工业革命和海外殖民。在历史上,一部分统治者是躺在财富上睡大觉,他们是历史上的寄生虫,这些统治者不是真正的统治者,他们是统治者里面的垃圾。统治者最后还要仰仗国家这个工具。工具是人们改造自然的有力手段。同样在改造社会时,统治者也要使用一定的工具,这个工具就是政权和国家。在使用政权方面,世界上其他国家都没有中国统治者热衷于此。通过权力来攫取财富,虽然是统治者的需要,但不应该成为主流,不应该是获取财富的主要源泉。但中国封建统治者精于此道。往往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这是腐败的历史根源。 统治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专制的方法,一种是民主的方法。专制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关系紧张的原因。而民主的方法虽然也造成统治关系的紧张,但有时能够大为缓和。在意识形态领域,专制不但控制人们的行为,而且极为严厉控制人们的思想。而民主方法在意识形态领域就不是如此。如同大禹治水一样,在意识形态领域是采取堵的办法,还是疏导的办法,这是民主与专制的区别之一。民主的统治者自己在思想上比较活跃,他会不甘于寂寞,常常思索一切问题,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而专制统治者由于争夺政权的疲惫,往往想一劳永逸,自己不勤于思考,也不让他人思考,就设置一些思想的禁区。在行为上,由于统治关系比较紧张,在打击反抗方面,专制统治者也是毫不心慈手软。而民主在打击异己方面,有时能够采取共和的国家政权形式。在思想和行为上,甚至在利益上,给被统治者留有一定空间和余地,是民主统治者的好处。而专制在思想上采取文字狱方式,在行为上采取连坐方式,在利益上不顾他人死活,闹得往往是天怒人怨和揭竿而起。 法治是民主的一种统治方式。这时的统治者是肩负很大的历史使命的。资产阶级自己打出了民主自由和博爱的旗帜,这是法治的必有之义。法治是美好的,只有法治自己称不上美好。没有经济文化上的成功,法治也是空中楼阁。资产阶级大力发展了经济,这时的统治者不是一个人,而是历史空前的一群人。这时的统治者是一个阶级,就是统治阶级。资产阶级也称自己是人民。这时的法治是人民法治,在名义上包括所有公民,但实际上只包含资产阶级自己。资产阶级法治是狭义的人民法治。到了社会主义,人民是真正的统治者,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那就是犯罪分子,才是人民的敌人。这时的法治是广义的人民法治。但怎么让人民成为名副其实的统治者,是当政者不容易做到的一个大课题。只有通过选举,鼓动人民的热情,并且在本质上让国家政权成为人民的工具,为人民所有,人民才能真正成为一个阶级。 法治首先说你好,统治阶级。但统治阶级到底好不好,或者说统治者到底好不好,这是法治存在的前提。如果统治者不好,法治就要被统治者打倒或者藏匿。只要法治的旗帜在飘扬,法治的口号被统治者呼喊,那就证明法治是存在的。法治喊出了你好,统治阶级,这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历史的声音,是正义的一声问候。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在等候统治者的回答。而回答也是一个历史的回音。心怀坦荡的统治者会毫不犹豫的应答,你好,法治,你好,所有的公民们,你好,这个时代和这个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