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华、王景玉：世界政党发展视角下的党内民主

学点政治 2017-01-28 现代社会主义世界政党发展视角下的党内民主文方柏华王景玉在我国，中国共产党是唯一的执政党。共产党执政状况如何，对于整个国家和社会的发展意义重大。执政党无论治党治国，还是改革发展，都要不断加强自身建设，不断学习，以更新观念，提高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由于政治文化、社会传统不同，各国政党自身建设的方式与手段也各有特点，所以要求我们通过研究和借鉴，开阔视野，打开思路，以更好地从世界大格局中把握执政规律。一、世界资产阶级政党党内民主的优点与不足世界资产阶级政党数目繁多，在是否发展与如何发展党内民主方面有各自的理解和做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里将对其中一些有代表性的案例做一个初步的回顾，以洞悉资产阶级政党党内民主的发展状况。(一)世界资产阶级政党党内民主建设的成功做法1、改革和拓宽党内民主生活的渠道，保障党员民主权利为调动党员的积极性，保障党员民主权利，许多政党已经建构了一套较为完善的权利保障机制。一是通过现代信息技术进行组织动员。德国社会民主党把因特网作为党内交往的主要途径；英国工党推行“执政伙伴”政策，通过便捷、多样的沟通渠道，保证每位党员都能够向政策委员会提出报告并定期与地方党组织开展多种方式的对话。二是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党员基本权利保障机制。美国共和党、民主党形成了党员之间互动式的对话机制，使广大党员可以直接与中央沟通。三是加强自身建设，提升凝聚力。法国社会党引进党内直接民主，扩大基层民主，提高决策透明度，提升本党凝聚力；同时还举行每年一次的全国性讨论会，征求党员意见，使党的政策反映党内民意。法国社会党还强调党纲的与时俱进性，而党的社会基础也随着社会结构的变化而调整。2、强调选举民主，贯彻多数原则瑞典社会民主党在党内民主建设方面主要强调民主原则。在选举制度上，坚持候选人全部来自党员提名并经过会议表决；在选举原则上，特别注意保护党员个人权利。另外，将党内民主扩展到社会层面，使广大选民可以选择自己喜爱的政党并圈定自己喜欢的人。瑞典社会民主党以党内民主推进社会民主的做法，调动了大多数人的积极性，保证了本党政策的顺利执行。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党内民主层面也进行过许多的努力。在理念上，他们主张“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在选举方式上，重视党员直接参与党内事务，以体现个人党员的主人翁地位；在组织上，强调民主建党原则，扩大政党的开放程度，丰富政党活动的内容和形式，吸引更广泛的选民群体。3、在精英治国的前提下，顺应民主潮流，依法从严治党长期一党执政的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为保障党的生存与活力，提出精英治国战略。具体做法是：遴选优秀分子充实到人民行动党内，使新加坡各行业的领导权都掌握在高素质人才手里。党的领导权和政府官员的高素质，也保持了领导层的稳定性、连续性，提高了科学性，保证了高效率。他们还成立非正式组织“人民行动党之友”，对新吸收党员进行政治教育，使他们思想上入党，不使党员素质下降。在精英治国的理念下，人民行动党顺应时势，在统治形式上走群众路线，如推行部长、议员与选民定期见面的制度；推行竞争性选举制度。另外，从严治党，规定党员干部无论级别高低，均不享有特权，对违法乱纪者严惩不贷，且一视同仁。4、以决策民主保证政党基本政策稳定英国工党非常注重加强党的民主决策能力建设，他们对决策体系进行重大改革，使决策体系呈现出基层高度民主、高层高度集中的特点；他们还重视基层组织的民主化建设以及党引导社会舆论的能力建设，尽可能树立工党的正面形象。随着世界局势越来越复杂，决策所需参考和依据的广度与深度已经大大超出了党的领袖或者核心组织的认知范围。为此，很多政党逐渐认识到党外政策研究机构的重要性。美国共和党就十分重视党外“智库”的作用，经常采纳像传统基金会、企业公共政策研究所等的政策建议。5、完善党内权力制约与监督机制只有对权力有效地制约和监督，政党的执政能力才能得到提高。西方政党主要通过三种途径对权力监督制约：一是设置独立的监督机构，使监督主体相对于监督对象在地位及利益等方面具有超然性。如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党内监督机构有监察委员会和仲裁委员会，还规定了具体的“调查确认程序”和“党纪审理程序”。二是通过议会督导员管理本党议员。如法国社会党在党内权力监督制约方面，都设有专门的督导员。由于议员言行关系重大，因此设立督导员可有效规范本党议员的行动，有力束缚议员可能出现的散漫行为。三是建立在任官员弹劾制。对组织性散漫，业务上不能尽心尽力的本党议员或政府官员进行弹劾。在决策领域，普通党员拥有投票征询权或投票表决权；党员在政策形成过程中通过参加各级党组织召开的座谈会、讨论会等，以意见书或建议书的形式层层上递；通过网络渠道建立网上党员论坛、组织领导人与党员的网络见面会、就某一问题征求党员意见和建议等。6、党内民主管理的制度化党内民主管理制度化包括内部民主运作的制度设计如党内选举制、监督制等，还包括国家介入政党内部事务，用法律规范党内民主。有些国家把政党看作准国家机构，政党内部运转健全与否对民主政治发展有重要影响，因此借用法律来规范政党行为，形成党内民主的法制化。德国在此方面的做法更为典型。德国宪法第21条第一款规定，政党应参与人民政见之形成。政党得自由组成。其内部组织须符合民主原则。第二款规定，政党意图损害或废除自由、民主之基本秩序或意图危害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之存在者，为违宪。至于是否违宪，由联邦宪法法院决定之。德国通过宪法对政党内部民主进行制度性规定，为党内民主引入了国家法律乃至宪法监督的机制。联邦选举法则通过选举的具体程序，根据公开、秘密、直接的选举原则对政党内部选举进行规范，以保证选举的公正、公平、公开。通过宪法与法律条文保证政党党内民主的做法，不仅使党内民主得以保证，也使国家通过政党将民主理念贯彻到政治生活中，是国家力量在政党党内得以体现的重要例证。(二)世界资产阶级政党党内民主建设方面的教训世界资产阶级政党中，在开展党内民主层面有开展不彻底的，也有忽视甚至压抑党内民主建设的。其中比较典型的案例有以下几种：1、党内民主制约重重，使党失去活力日本自民党在民主化推进的过程中，由于存在事实上的掣肘，使党内民主并没有得到充分发扬。首先，自民党属于精英政党，基层组织涣散、脆弱。其次，派阀政治，复杂的钱权交易和腐败丑闻经常伴随左右。总之，自民党虽然在思维方式上充分利用了民主的形式，但由于政治经济上日益集权化，其与民主主义的要求却存在较大的距离。最终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由于上述问题的积重难返而使党失去活力，直至失去了执政权。与日本自民党基本相似的是墨西哥革命行动党，其失去政权的主要原因也在党内民主，不过其党内民主缺失的根源则在于其党内派别倾轧，而不是制度性竞争。首先，该党在革命时期曾提出过建立民主政体、实行土地改革等保护工农的政策，但在革命胜利后却极力排斥工人、农民和中间阶层，从而动摇了执政基础。其次，党内派系林立，导致无休止的党内斗争，而且各立山头，最终造成党的分裂。尽管有求变、求新的变革要求不断，但是派系斗争使党无法也不能完成体制改革的任务，党对急剧变化的社会缺乏进行自我革新的勇气、决心和行动，以至于失去了执政地位。2、党内民主受到压抑，监督民主缺失印度国大党由于在党内权力缺乏监督制约机制，党内民主时常受到严重压抑。例如尼赫鲁时期，尼赫鲁本人身兼总理和党主席，集党政大权于一身，英迪拉·甘地将这种独裁发展到极致。她首先以任命制代替了党的协商选举传统，经常随意解散内阁代之以自己亲信。为防止反对党挑战国大党，而在全国实行紧急状态，停止宪法规定的公民基本权利；党的办事机关的人事任免、国大党工作委员会和邦的执行机构的组成以及国大党竞选人的挑选都由她定案，甚至一些邦一级的人事权也控制在自己手里。这些做法败坏了国大党的民主形象，削弱了国大党的政治基础。1977年国大党败选，其原因之一就是领袖更替没有良性运作机制，党内民主受到压抑。国大党失败的教训从反面印证了党内的重要性。3、纪律松懈、组织涣散，失去核心竞争力中国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是其败走大陆的主要原因之一。首先，派系之间相互倾轧、恶性竞争，对其组织生命的衰竭产生了极大作用。其次，组织涣散使国民党失去了核心凝聚力。一面是党员不认识书记，书记不知道自己管多少党员，还有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党员；一面是普通民众对国民党不满，助长了反感厌恶情绪。再次，党籍管理混乱，投机分子增多，使其丧失了一个现代政党的起码机能与活力。最后，虽然国民党制定了一系列党纪党规，但在实际执行过程中没有多大约束力。党籍不能提供晋升机会，也没有党内政治生活知情权，尤其是党费征收泛滥之后，党票变得一钱不值，党纪对普通党员毫无约束力。一个执政的政党在丧失了最起码的纪律约束与原则，失去了政党本身所应具有的先进性，失去了凝聚力和向心力，更失去了党员的信赖和支持，其失去政权就成为必然。二、世界社会主义政党党内民主建设的优点与不足(一)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早期共产党组织党内民主方面的成功经验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早期共产党组织在党内民主方面已经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尝试，提出了一系列党内民主建设的规范，为党组织的壮大、为日后取得政权提供了组织保障。1、采取年会制，建立组织之间的经常沟通与联络。共产主义者同盟从建立之日起就一直采取年会制，并将年会制写进了国际工人协会的章程里。德国社会民主党在1869年建党到1914年的45年时间内共召开37次代表大会，基本上贯彻了年会制。列宁组织建立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也实行年会制，并切实履行。通过年会制，使党的各级组织加强了沟通与联系。2、建立中央或基层组织监督委员会。共产主义者同盟建立中央监委，专门监督党中央。德国社会民主党在组成执行委员会的基础上，创立一个专门监督中央的机构——监察委员会，并赋予很大的监督权力。俄共十大做出了《关于监察委员会的决定》，明确规定监委与党委“平等地行使职权”。俄共十一大制定的《中央检查委员会条例》，又赋予检查委员会对中央机关、俄共中央书记处、组织局、各书记、部长的检查权、质询权。3、明确规定党员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第一国际日内瓦会议修订章程明确规定，每个国际工人协会会员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每个代表，不论他代表一个或几个支部都只有一个投票权。德国社会民主党在自己的党纲中也规定：代表真正按民主程序选举产生；实行一人一票的表决制，按多数票通过的原则办事。俄国社会民主党也规定，党的各级领导机关从下到上都由选举产生；在各个党组织内或在全党内自由而切实地讨论党的政策问题，是党员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和党内民主的重要原则。4、通过党报党刊自由探讨理论和政策。共产主义同盟一方面要求全体党员服从决议，保守秘密；另一方面提倡各支部自由讨论，在合法斗争情况下，提倡通过党内报刊进行民主讨论，允许发表不同看法，允许进行争论和讨论，保证党员自由地发表意见。初步确立了党内平等、党务公开等切实可行的制度与原则，为接受舆论监督，提高党务透明度提供了理论基础。(二)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党内民主建设的成功做法1、提高党员民主意识，尊重和保障党员民主权利。越共在十大政治报告和新党章中就明确地规定了党员的民主权利，包括党内事务的决定权和表决权，党内领导机关和领导职务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党组织内部的知情权、讨论权和争论权，对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和干部的批评权、质询权及个人申诉权等。古共在党章中规定，在党的会议上对任何党员，无论其功劳多大、职位多高，都可以提出批评。2、健全党内选举制度，充分体现和反映广大党员的愿望。古共各级领导的选拔和提拔均听取广大党员和民众的意见，自1990年2月召开中央特别全会以后，对支部领导实行差额选举，改变过去由上级指定的做法。在五大代表选举中，没有预设党员代表人选，在广泛听取党内外意见的基础上，经过自下而上的层层酝酿、选举产生。3、完善党内决策机制，提高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水平。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的有关决议出台前一般要通过全体党员讨论，广泛吸收党内外智慧，并认真地根据各方意见对草案逐条进行补充修改。越共在党的九大讨论党章修改报告的决议时，有两位代表当场就某些修改内容提出不同的意见，经中央组织部作出解释后，全体代表才表决通过。近两次党代会报告，都收到不少党员的尖锐批评意见，中央通过解释、说服和部分吸收等方式进行处理。4、采取恰当的方式对待党内的不同意见。一些国家共产党日益重视集体决策，实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同时尊重少数的意见。摩尔多瓦共产党规定，若党内有超过1/5的人不同意领导人的决定，这些党员可以提出替代方案。5、改革党的领导体制和相关制度，加强集体领导，扩大党内民主的范畴。越共在党内形成了以总书记、政府总理、国家主席和国会主席四人组成的核心领导层，从政治上把握了方向。同时，实行干部轮换制、任期制，规定总书记连任不得超过两届，县以上主要领导干部在同一地方担任同一职务不得超过两届。从制度上解决了领导干部长期把持权力给党内民主造成的负面影响。(三)苏东各国共产党执政地位的丧失与党内民主建设苏东各国共产党失去执政地位与其党内民主建设关系重大，而且由于东欧各国共产党受苏联共产党的影响严重，他们在党内民主方面的缺失都惊人地相似：1、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被破坏，党员基本民主权利被虚置。党代会实际上就是党内民主、党内监督的最基本形式和制度。在前苏联，斯大林不仅破坏了党代会年会制，而且也改变了党代表年会制和中央全会定期开会制度，把党的权力中心转移到政治局。这必然导致其他机构权力甚至个人权力超过代表大会，党员的基本权利被虚置，最终导致个人崇拜日益盛行，党内监督机构的独立地位和监督作用不断被削弱。勃列日涅夫年代，更取消了干部轮换制、任期制，形成庞大的官僚特权阶层。2、缺乏党内民主、逐渐脱离群众。从斯大林开始，苏共党内民主氛围被逐步破坏，代之以过度集权的党建模式，斯大林更把缺乏民主变成了一种常态。党内不允许存在不同意见，领袖是绝对正确的。东欧各国的共产党也和苏共一样严重缺乏党内民主，脱离群众，且在党的建设上重数量而不重质量，使很多投机人士进入党内。虽然不时号召重新建立同人民的联系，实际上却无人执行，党与人民之间的鸿沟不断扩大。与此同时，党又提不出为广大人民接受的政治主张与改革方案，最终被人民所抛弃。3、曲解党内民主，走向两个极端。斯大林时期将党内民主理解为加强党的统一与纪律，而团结和纪律就是服从高度集中的体制。运用到干部选拔上就是把善于执行指示、理解指示的人安置到工作岗位上。在苏共第十二次党代会上通过的新党章就载入了一整套干部任命的条款，受到影响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也纷纷效仿。这样党内民主的基础受到了破坏，抑制了广大党员的积极性，扼杀了党的生机与活力。戈尔巴乔夫开始了党内民主化进程，但是由于长期对民主的丑化、妖魔化，苏共党内已经干脆把党内民主曲解为不要纪律约束，党内派别也把对党的忠诚抛到了九霄云外，民主化成为没有边界的自由行动。前期强调集中，忘记了民主；后期强调绝对民主，忽视了党的集中、统一。这种极端的做法，使党的政策失去了稳定性，人们无所适从，最终选择了放弃。4、民主集中制被官僚化、机械化。苏共党章明文规定，党的指导原则是民主集中制，党的各级领导机关从下到上都由选举产生，在各个党组织内或在全党内自由而切实地讨论党的政策问题，是党员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和党内民主的重要原则。但在实践中，高度的党内集权制使民主受到了进一步限制，斯大林将高度集权发展到个人专断，党的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的权力被严重削弱甚至名存实亡。东欧各国共产党也在苏联共产党影响下，在组织原则上也强调集中，弱化民主，其权力结构被倒置。在组织原则上，他们简单地把党过去所犯的错误归结为民主集中制原则，一下子走上了改变党的性质、彻底抛弃民主集中制的道路，使党陷于软弱、涣散、瘫痪的状态，最终使党蜕变为民主社会主义党，并丧失了执政权。5、党内关系敌对化，平等原则丧失。在苏联党内，尤其是在斯大林时期，破坏了党的平等原则。他把党内矛盾关系敌对化，采用对待敌人的办法，让国家安全机构介入党内斗争，严重侵害了党员权利。因为党内关系变异，使得广大干部群众不敢、不愿独立思考问题，其结果是造就了一大批没有创造性、没有主见性的干部。党的先进性不能体现，执政能力不断下降，加上西方敌对势力的不断渗透和推波助澜，执政近80年的共产党最终失去了政权。三、世界政党党内民主建设对我党党内民主建设的启示世界政党党内民主建设的经验教训，为我党加强党内民主建设，提高执政能力，提供了鲜活的例证。我们从中所获得的启示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1、稳定、有序，体现中国特色的党内民主是执政兴国的关键。在推进党内民主工作中，需要制定一系列细致且针对性强的规章制度，为开展党内民主提供制度保证。要立足基本国情党情，积极稳妥地推进党内民主建设。必须坚持在党的统一领导下，科学规划，有序进行，使党内民主随着历史条件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发展完善。例如，十七大报告中提到的“完善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就是要求党内民主要循序渐进、积极稳妥地推进。中国共产党与世界其它国家的政党在党内民主问题上既有共性，又有差异。因此，其它党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更重要的是立足于本党本国的具体情况，有针对性地提出党内民主建设的有效途径，才能从根本上增强忧患意识、大局意识，才能不断强化学习，加强能力培养，提升执政能力。如果片面照搬，不仅不能发扬民主，还会因为水土不服而事与愿违。2、发挥党员主体性作用是政党战斗力的源泉。一般而言，民主与权力的函数关系是：你给予别人权利越多，那么你自己获得权力的机会也就越多。不管是绿党、英国工党，还是瑞典社会民主党，他们都在发展党内民主，提升党员主体性方面做了大量工作，而且也获得了党员实实在在的支持。就我党而言，党内民主可以切实提高党员参与党务的积极性和主人翁责任感。尊重所能带来的是无穷的支持、衷心的拥护、真诚的合作、无私的奉献。3、依法治党是党内民主顺利推行的关键。依法治党包括两个层面：一个是依照党章党纪治党；一个是依照国家法律治党。当一个政党是执政党时，一方面它要民主治党；另一方面还要遵守国家宪法与法律，维护国家尊严。当一个政党还不是执政党的时候，不但政党本身要遵守国法，而且政党还要通过民主建党、民主治党，树立守法、民主的良好形象，为自己赢得更多的支持者、拥护者。在上述失去执政地位的政党当中，大多数的党虽然都有自己的党章、党纲以及各种制度和纪律，但是他们都毫无例外地无视党法党纪，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在党走向权力之巅的时候，失去了监督、失去了制约，最终失去了人民的支持和拥戴。4、真正落实党内民主是提升执政能力的根本。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是党的先进性的体现方式之一。发扬党内民主，就是要最大限度地调动全党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使党永葆先进性和生机活力。历史经验表明，只有不断发扬党内民主，才能使党始终保持蓬勃朝气、昂扬锐气和浩然正气，使党的全部理论和工作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世界上大多数政党都根据国情、党情，有计划、有步骤地推进革新，扩大党内民主，使政党的自身建设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的要求。也有政党在失去政权的教训中意识到党内民主的重要性，而加快了党内民主建设的步伐。进入新世纪，中国共产党积极借鉴国外政党党内民主的经验，在党内民主建设方面逐步探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体现了党融入世界政治发展主流的勇气和决心。以共产党为执政主体，以执政安全为依归，以提高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为核心的执政能力建设，将在党内民主建设的推动下长足发展。（文章来源：《科学社会主义》2010年第04期）

律师名博

> 律师 > 律师名博 >

方柏华、王景玉：世界政党发展视角下的党内民主

频道精选

最火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