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编辑《杨小凯纪念文集》,照着天则经济研究所的电子邮箱,就开始给茅于轼先生写信。我知道,老先生几乎成为一部高度运转的机器,每天接到电子邮件多达40封。我觉得编辑小凯的纪念文集,收入茅于轼先生《怀念杨小凯》、《悼念杨小凯》、《无尽的牵挂——纪念小凯去世三周年》三篇纪念文章,不打招呼,不尊重知识产权,但是,笔者这样卑微的人,即使打了招呼,恐怕也不会得到回应。一边给茅于轼先生写信,心里还在活动。这是2007年9月1日的事,没有想到,第二天,当我打开邮箱,便收到了老先生的邮件。老先生正在收拾行囊,准备往印度访问的时辰,不难想象,老先生家中的繁忙景象。但是,在邮件里面,老先生那么亲切、平实。 另外一封邮件,也是茅先生发送过来的,大概老先生出门带手提电脑,猜想是在北京机场的候机厅里面,给我发送的。乐于提携晚辈的茅先生,把我夸奖一番,我知道这是老先生的惯有的风格,但是,心里面充满着感动。 思想不能传播到不思的人。 道德的力量是可以传导的。 有一个判断,学术的能量在于思想,学术的格局在于心胸,学术的传承在于蕴含其中的温暖,不知道,各位是否认同? 老辈学者的风度,实在令人温暖!
(二〇〇七年九月十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