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 魂 11月27日,《检魂网》和《中国检察官文联摄影家协会》联合发出征集令“检察记忆——我珍藏的老照片”,通过连日来的征集,从《中国检察官文联》微信中看到追忆检察工作老照片的展出不尽魂牵梦萤般勾起对检察工作轨迹的回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进入检察院工作时,那时全院只有一辆警用汽车和两辆偏三轮摩托车。警用汽车留在办公室作为全院工作使用,两辆摩托车一辆漆成蛋黄色的分给法纪科办案使用,漆成军绿色的分给经济科办案使用。当时我在经济科。使用这辆摩托车科室里安排保证办理重大案件的办案组。当时我与刘东宁副科长一个办案组,办理信用社职工偷支储蓄户存款串案。当时高检、高法规定:偷支储户存款偷支一次算一次,经额累加计算,案发前归还的算偷支,案发后归还的算贪污。当时发案的那个信用社三名职工都经不住改革开放经济发展浪潮的趋使和诱惑分别都利用职务之便为个人发展经济谋取私利,三人前后买了私家车后,以运营煤碳而赚取运费的同时,在经济周转不过来期间,利用着自已轮换当班之机,拆借蓄户存款,用于自己私家车运营中的修车或购买油料、配件等开支使用,随后等待手中有钱时,再利用自己的当班之机,再归还填补回储户帐中的存款。但不时储户在被拆借后的次日,储户就来信用社取款,遇上级业务部门突袭检查中发现储户帐中显示空帐,案发。 曾记得在办案中的一天午后,我与刘东宁到该县最偏远的仓田乡去找一储户取材料,路途要穿越经德昌县的锦川、老碾两个乡地界才能到达储户的那个村,全程约100多公里,且路途险峻难行,摩托车在那坑洼不平的泥路中颠簸,真正到了行路难的地步,100多公里路程行时4小时以上才能到达,都算是开摩托车技术较好的人。当时我不会开车是刘东宁开,他开一会就要停下车来休息一会再开,他常说这路啊,把手都抖麻了,且搞得不好,一不小心摩托车就会下崖呢! 到那储户家取了材料出门后。两眼看那冬天的太阳说没就没了,落暮后的夜色笼罩着山村小道,摩托车又行驶在崎岖曲折去的路途上往回赶。坐在车斗里我,两眼朝天看,月黑风高,星眨眼;两旁看,朦胧树丛时隐时现;向前看,摩托车的灯柱一会射上天,一会射在地上的坑洼处。冬夜的凉风刺骨的往衣领中或衣袖中侵袭着肌肤,难耐的坚持着行进,驾驶员刘东宁就可想而之的难耐了,且他又有冻疮,时常双耳和脚指发生肿胀,早晚都会痛得得难耐。当晚12点过钟行驶到达属亚热带气侯的云甸乡时,他决定再也不走了,去敲开一熟人家的大门,在那里休整。那家每人煮了一碗面条给我们下肚,就倒床而睡。次日一早,地面还是厚厚的一层霜,他又驾驶着摩托车迎着隆冬的恶风离开了那个属于该县冬天最暖和乡镇,急速的到达当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民言“热摩梭冷白果”办案点。 现在回味那时一个月只有一个40多元的工资,单位分给一套三十多个平方的房,油毛毡棚里办公,家中有一辆《五州》牌自行车接送孩子使用,就觉知足得很。就都能开心地赴在这高原山峦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就都不想那么多的不平衡。还总感到下乡办案、或院里集体活动穿在身上那米灰色和豆绿色制服及戴在头上大盖帽及肩上、帽峰下的国徽是十分的甜和弥留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