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之本在“情”，与谢晖教授商榷之一
来源：边缘漫步 作者：边缘漫步 发布时间：2017-06-07
摘要：文：朱祖飞 “人文社会之一切理，其本皆在情”。在这个“情人节”的上午，因为钱穆先生这句话，我与著名法理学者谢晖教授展开了一场对话，双方各执己见，我赞同钱先生观点，谢晖教授不屑之。上次对话，内容较为抽象，说服力不大。今天大年初一，吃了晚饭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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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朱祖飞 “人文社会之一切理，其本皆在情”。在这个“情人节”的上午，因为钱穆先生这句话，我与著名法理学者谢晖教授展开了一场对话，双方各执己见，我赞同钱先生观点，谢晖教授不屑之。上次对话，内容较为抽象，说服力不大。今天大年初一，吃了晚饭闲的没事，于是举例简单说明一下，讨教于谢晖老师。 据报道：2012年6月27日，网友“BAOBAO8”在宜昌某饭店吃饭，刚坐下发现，邻桌美女带一小狗吃饭(如图)，更让人“吃不下”的是，狗竟然用的是人的餐具。网友还将当时拍摄的图片上传到网上。“人狗同桌”的帖子刚一上传，立即引来网友的热议，绝大多数网友表示反对。那么，餐馆允许“人狗同桌”是一种什么行为呢？宜昌知名某律师认为，餐馆允许宠物与客人同桌进食，有损消费者的人格尊严，既违反社会公德，也属于违法行为。（见荆楚网《湖北宜昌饭店“人狗同桌”就餐，邻桌顾客抗议遭拒》。 “餐馆是否可以允许宠物狗与客人同桌进食”？笔者认为，这完全取决于社会多数人对宠物狗的情感。笔者这一观点若放在二十年前，肯定众矢之的，沦为笑话。但是随着养狗人士的剧增，狗逐渐成为了人类的朋友，特别是温顺的小型狗狗，已经成为不少人士的掌上明珠。一旦社会主流生活习惯转变，小狗狗成为大多数人朋友的时候，餐馆如果再不允许宠物狗与客人同桌进食，估计大多数人又会表示反对，甚至指责餐馆没有人性。 当然，诸如此类的法律观变化的现象多如牛毛，不胜枚举，一叶而知秋，本人就不再一一举例。一旦理高于情，还是什么道理变化可言呢？一切依理断事，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可见，钱穆先生所谓的“人文之理在于情”，不是谢晖教授所谓的生活感悟，而是整个社会法律及道德的根本之所在。 为此，我们可以进一步追问，自由、人权之理的本源何在呢？我认为，也无非就是人类的情感所在。 希伯来文明孕育出犹太教，信仰旧约，后来受到希腊等文化影响，产生了基督教。由于西方信仰上帝，世俗平等、思想自由理论很早就在西方神学家们如奥古斯丁著作中阐述出来。西方人如果没有对上帝充满虔诚信仰的情感，自由、平等就不可能成为他们的主流思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由于没有产生出基督教文化，等级观念成了人们信奉的精神源头。要是没有西方自由文化触动了中国人的情感，或许正如辜鸿铭所言，中国人永远就是良民文化。就是西方自由文化触动了中国人情感的今天，由于大多数人没有基督教的信仰，对于自由文化的理解还是骚不到痒处，不伦不类。再加上，中国呈多样化的信仰，骨头里充满了“理高于一切”的传统专政情感因子，民主之路还是相当遥远。 正是因为人文文化没有硬道理，所以吉尔兹道，法律是地方性知识。为什么没有硬道理？就是情感作祟。所以才有左派，才有右派，才有中间派等等的相互攻击。情感没有高低之别，一切应交给投票。否则，理高于情，除了暴政强压之外，还有什么民主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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