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贤仔的奶奶聊天,她有些耳背,却语气有力思路清楚,说过年八十有一,比我奶奶多几岁,她说奶奶在说自己一个月有几百的“俸禄”,我听着觉得有趣,觉得那是老人的幸福所在,自豪的地方,贤仔的奶奶生活也都不错,三个女儿两个儿子,问她怎么不去县里面住,她说她初一十五得拜拜,行礼数,“等我不行了,年轻的一代随他们怎么样”,这里面我似乎听到了一个老人的虔诚,和对已故家人的情感,不禁有所敬佩和感动‘1’。她说以前大伯公和她的某亲戚一起把另一亲戚的梁柱偷卖了,贤仔的祖母原谅,我的祖父也去道谢赔礼之类,说我们两家几代人关系都不错,不禁我把它想成有点像世交的样子。临走时候,她也说了几句,说奶奶和她说,我和贤仔在一个地方上学,她听了很高兴,她知道,从她的描述中我听到了老人家的一种纯朴和快乐,这是我在看法学论文看不到的吧,虽然有些著作也很美丽,发人深省,或者收获一些,我告诉她说和她说话很开心,“比看书还好”,想必她也许没听懂我的意思,但她说了两次我是疼爱老人才和她坐下来聊天的,原本我是出于“同情”、“可怜”她一人住,后来我听到她的坚守,心声敬意,不禁想到折中的方法:“荣叔每逢初一十五三十载她回老家拜拜,然后载回漳浦一起住。”但我想我又超范围了吧,那不是我所能说的,有时候总会有这样的想法,“多事”。是喜爱为老人打抱不平的,就像为弱势群体,这也是法学者安身立命之根本,可惜我的论证太平庸了。哈哈 今天又和川哥的姑丈聊了一下,了解川哥的生平,知道他的历程,不禁消解心中的疑惑:“三分之一的人生快拿去学习上学了,是否可悲”,当然,这和自己和老爸的分歧有一点点关系,他当然也是为我好,但我们存在一定层度上的“利益博弈”,这几年是缓冲器,过渡期,我把他们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变本加厉,一年包括学费三万不到吧,而我没有努力争取奖学金、兼职之类。他们要求我有所担当,我确实也应该有所担当,有所担当一切也就好些了吧,包括学习。他们觉得我有如今的条件已经不错,有时候我有所诉求,不满足就“闹”,他和我思想不大相同,我也开始劝自己要有所创业经济来源之类,但无疑是无可奈何的酸酸的话语罢了,学术是需要经费的,虽然说真正潜心看书思考修改写作请教老师也可以优秀,也许是我太浮躁不安,没有本分了,但这多少有些无奈之言,故未来还有一年半,我此时的呐喊无疑是为自己争取利益罢了,所以有时候我说不受关怀的文人像是妓女,多少有些无奈,呵呵。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家庭的核心、未来,将来可以有所作为,值得受到栽培资助之类,但不懂得感恩,或者情形已经有所变化,“不注重人才培养的家庭是没落的,正如一个国家”,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吧,但他们的短视是否存在,不得而知,再说下去,多少有些不要脸面,不如自己好好努力,顺其自然,珍惜现有的条件,就好了,其实我现在也没有好好学习不是吗?改变自己才是根本。 和川哥姑丈、表哥聊天,在阳光下。阳光之下无心事,很畅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谈话应该是春节寒假的意义之一,收获不少吧。 希望自己好好读书,包括微信里面的文章、微博.... 今天把第一稿发给一位老师看,怕是言语的肤浅吓到他了,不禁自己汗颜。 注‘1’:(托克维尔说美国人民对法治的信仰很深,不禁想到中国人对家和神明的情怀何尝不是如此异曲同工,原谅我强行为了和法学沾边引用这个,不禁让人倍感“压力”,削弱文学的色彩,是该怪罪法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