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按:笔者比较天马行空,所以题目写回忆接着可能飘到法学思想上去,所以诸君若看到题目可以接着往下读,即便没有清流激湍、匪夷所思之感也但愿会有跌破眼镜之惊讶,笔者擅长不讲逻辑,谈话也有个缺点就是换话题快,不禁怪罪是否8年前拔牙伤神经所致,但那似乎是伪科学的民间传说,故题目与正文契合度为20%---80%,诸君辛苦了!但文字的概括性有限,所以兴趣千万别被题目所限,但可以记住博主的风格,无论唾弃还是其他,祝好! 刚搬椅子经过社会学书架的时候,恰逢一本名曰城市季风的书籍,不禁让我想起之前大概上小学,大姐读初一或者五、六年级的时候,大姐念叨的《花季雨季》书,好像是两本还是三本,那会儿,我便问大姐道:“花季雨季什么意思啊”,后来查字典或者大姐解释大概是女孩子14岁16岁的时候,可能我记错,但大概意思就是16岁等两个年龄时期,恰好那时候有一部电视剧叫做《贾梅的故事》,大概写这个女孩子花季雨季的心理活动吧,记得她有写日记的场景,电视里的贾梅胖实胖实的,不是胖得很胖难看的那种,所以就叫做肉肉的吧,剪了到脖子的短发,好像有弯弯的刘海,偶尔夹个发夹,印象中就是那种少女心,低头眼睛又往上看的那种羞涩和胆怯,就叫她谦逊的荷尔蒙。 后来这就是十几年前大姐好像有在找那本书,现在想起来能够体会她对书本的那种渴望,后来几年有一次她生日,我有想过买给她作为礼物,但没有实践,以后吧,相信她也感动的。 俯仰一世,当有个正确的时间人生观,给大姐一些惊喜和感动其实何尝不中可喜又珍贵的一件事情,所以人有个成熟的世界观还是很重要的,其他便也水到渠成了,陈端洪在他的序言中说到:文字是伟大的发明,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终将逝去,于是文人就想以文字的方式获得永恒。读到这里不禁发现与我前段时间的观点如此契合(参加村子里一个老人的葬礼2015年9月初),陈教授也说到,那也是人们著书立说的原因。这和我想写作的目的是一模一样一个道理,当你发现观点契合,便有一种欢喜之感,这就是笔墨之间的互动,即是素未谋面。陈端洪老师是湖南人,不禁再一次感慨湖南法学家真多,或者不止法学,湖南是个人才大省!当时省立宪法运动湖南也是最活跃的(好像是第一个省,有待查阅书籍),笔者一直感慨湖南省法学家真多!姜明安教授、邹教授、朱教授……数不胜数,而且都是大家。反观福建,似乎林来梵教授在公法学界首屈一指,还有吴家璘老师…余凌云教授…继续想,就得认真想了,大概是笔者见识浅薄,定有遗漏,曾经曾想进言林教授要振兴、带领福建省的公法学人,出更多的公法学家,但只是想法,未敢乱提。 笔者崇拜边缘法学家梁治平先生,幻想和他一样不必拘泥于学术惯例,仍能有所成就抑或成就斐然。那是一种轻松自在的成长生长方式。 这个博客记叙着笔者的文笔:从rookie到不rookie的过程,没有掩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