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中伙铺镇发生一起强奸杀人案。破案后,为了寻找尸体,徐建军在臭味难抑的垃圾堆里翻扒了一个多小时。同事说,“我们当时来不及戴口罩、手套,气味很浓,他没有推脱,拿起锄头就开始刨。”同事提出换换手,他却说,“这脏活你们年轻人干不了”,硬是一个人把尸体挖出来。事后,他走到一边呕吐不已,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由于长期在刑侦办案一线工作,积劳成疾,徐建军患有高血压、冠心病等多种疾病,还曾做过心脏搭桥手术,术后休养期,徐建军也硬是挺着病体继续上班。
徐建军工作照 考虑到其身体原因,领导征求其意见,可将他转到压力小一些、任务轻一些的岗位,但他都拒绝了。“他就是很喜欢刑侦这份工作,破完一件案子就特别有成就感,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问心无愧。”徐琼雅对中国长安网记者说。 “他都是住最便宜的旅店、吃最便宜的盒饭。” 徐建军走后,徐琼雅发现了父亲的一个笔记本,上面清楚记录着近年来父亲给自己寄学费、生活费款项的明细,但却没有一笔借钱予人的记录。 “不管别人借多少钱,他能借的他都借,也不打借条”,徐琼雅理解父亲,但也心疼父亲,“我爸这辈子这么节约,每天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自己过这么惨,还要借钱给他人。” 徐建军的爱人是原赤壁市汽运公司职工,90年代就已下岗,并不丰厚的工资除了供女儿上学,还要看病买药。 家里现在用的是二十多年前结婚时的老式家具,衣柜里除了警服,找不到一件像样的衣服。徐建军的家 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撮案卷和一块“共产党员示范岗”的牌子,熬夜加班盖的被子已是发黄破旧,线头裂开,露出了里子。 做刑侦工作,徐建军经常到外地办案追逃,同事说,“他都是住最便宜的旅店、吃最便宜的盒饭。” 春节时,同事提出要帮他解决一点过年物资,被他一口回绝,他说:“绝对不能这样做,我个人不能搞特殊,纪律也不允许。” 徐建军由于疾病,每个月的工资几乎一半用于治病买药。领导提出帮他申请困难民警救助,被他婉拒,他说:“局里还有其他更需要帮助的同志,把指标让给他们。” 2015年8月,徐建军到武汉做心脏搭桥手术,考虑到其身体原因,刑侦大队领导提出安排一辆车送他去,被他婉言谢绝,硬是一个人乘火车去了武汉。 现在,徐琼雅经常一个人看父亲的遗像,一看就是半天。“我要慢慢适应没有我爸爸的日子,慢慢延续他希望我延续的东西和品德。”徐琼雅说得很慢,但大颗大颗的泪珠却快速地从她脸上滚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