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引用康德的病句——给顾乃忠教授的建议
来源：党主立宪 作者：党主立宪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3-29
摘要：病句大运论 请不要引用康德的病句——给顾乃忠教授的建议* 尊敬的顾乃忠教授： 您好！您的书稿《东方在何处——欧洲国家西方化及其启示》引用了康德在《世界公民观点之下的普遍历史观念》一文中说过的一段话：当我们从希腊的历史——都是通过它，其它一切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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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句大运论 请不要引用康德的病句——给顾乃忠教授的建议* 尊敬的顾乃忠教授： 您好！您的书稿《东方在何处——欧洲国家西方化及其启示》引用了康德在《世界公民观点之下的普遍历史观念》一文中说过的一段话：当我们从希腊的历史——都是通过它，其它一切古代的或其同时代的历史才得以为我们保留下来，或者至少是才成为可以征信的——而起始的时候；当我们追溯它对于并吞了希腊国家的罗马民族的国家共同体之形成与破坏所起的影响以及罗马对于后来又消灭了罗马民族的野蛮人所起的影响时，下迄我们自己的时代为止；这里面还应该加入其它民族的国家史作为插曲（……）；那末我们就会发现，我们这个大陆上的国家宪法是有着一个合规律的进步历程的（这或许有一天会给其它一切大陆提供法则吧）。[1]笔者认为，康德这段话是由病句组成的，建议顾教授不要引用。为什么说康德的话是病句呢？请看下面的分析。先举个例子：当张三论证康德的话不是病句的时候；这是一个时间状语，这个状语是介词结构“当的时候”，而“时候”是一个名词，它的定语是一个从句——“张三论证康德的话不是病句”，这个从句的主语是“张三”，谓语是“论证”。这个定语从句不是病句，因此包含这个定语从句的时间状语也不是病句。 请教顾教授：康德所说“当我们从希腊的历史而起始的时候”，这句话中的定语从句“我们从希腊的历史而起始”中的谓语是什么？ “我们从希腊的历史而起始”这句话中，“起始”勉强可以看着是谓语动词，但是“起始”前面加了一个“而”，就莫名其妙了。去掉“而”，“起始”后面再加一个动名词“研究”，句子才勉强算通顺。即“我们从希腊的历史起始研究”。康德的第二状语是：“当我们追溯它对于并吞了希腊国家的罗马民族的国家共同体之形成与破坏所起的影响以及罗马对于后来又消灭了罗马民族的野蛮人所起的影响时，下迄我们自己的时代为止；”从“当”到“时”已经是一个完整的状语，后面的“下迄”一句又算什么成份？如果是第三个状语，“下迄”的前面就应当是分号，而不应当是逗号，而且应当用“当……时”结构包裹起来。“当……时”状语过后，主句是“我们就会发现”。但是，这个主句前面的“那么就”是不必要的。口语中，“当”和“那么就”搭配，不算大问题；书面语中，“当”后面不需要“那么就”，如果一定要保留“那么就”，“当”就应当改为“如果”。即便是口语，“当”与“那么就”搭配也别扭。例如，当你吃午饭的时候，那么你就会发现你已经饿了。别扭不别扭？此外，第二个状语，从“当”到“时”，语言特别罗嗦，词与词的搭配也十分混乱，无法理清语法结构。 根据以上分析，笔者坚信，康德的话是病句。建议顾教授不要引用这些病句。其实，康德的意思无非是说：如果认真考察从希腊到罗马，再到中世纪，再到当代的欧洲历史，再参考其他民族的历史，我们就会发现，宪法的发展是有规律的。简单的一句话，被康德说得罗哩罗嗦，拉里拉杂，语法不通，变成了懒婆娘的裹脚布，难道真是水平高的表现？根据我的几十年的研究经验，汉语译文不通顺，大都是由于外文原文不通顺造成的。中国人翻译西方的著作，都是很认真的。如果外文原文没有病句，中国人是不会翻译出病句来的。顾教授如诺不信，不妨查阅一下康德的德文原文。我相信，我的推测不会错。再次建议，顾教授不要引用康德的病句。您作为当代中国著名的哲学家，何必去捧一个德国病句哲学家的臭脚？ * 刘大生顿首！ * 2015年12月于南京求稗书斋[1] [德]康德：《历史理性批判文集》，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19-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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