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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不成为被群众分而食之的袁督师——读柏拉图《游叙弗伦苏格拉底的申辩 克力同》

来源:耕思辑录 作者:耕思辑录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3-18
摘要:读书笔记 成为/不成为被群众分而食之的袁督师——读柏拉图《游叙弗伦 苏格拉底的申辩 克力同》连日阴雨,闲来午后读柏拉图的《游叙弗伦、苏格拉底的申辩、克力同》,心内郁结,且借纸遁。苏格拉底之死能称得上是西方哲学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事件了,起码是其中之
读书笔记 成为/不成为被群众分而食之的袁督师——读柏拉图《游叙弗伦 苏格拉底的申辩 克力同》连日阴雨,闲来午后读柏拉图的《游叙弗伦、苏格拉底的申辩、克力同》,心内郁结,且借纸遁。苏格拉底之死能称得上是西方哲学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事件了,起码是其中之一。搞得多年后亚里士多德狼狈离开这里时,还愤怒的来上一句:不会给这里的人再次杀死哲学家的机会。这本对话集子并不长。虽然是集成一册,但时间顺序还是很明显的。三篇对话录看下来,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游叙弗伦》在《游叙弗伦》篇里,苏格拉底被一个名叫迈雷托士的诗人所告,称其教坏青年人并且对神不敬。游叙弗伦据说是个宗教家,于是苏格拉底用他那著名的诘问方式与游叙弗伦一起探讨,到底什么叫敬神,什么叫慢神。游叙弗伦从信心满满,应答如流到最后匆匆托词离开。人性其实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几乎是不可能尽善的。特别是做成了“xx家”,这就更是要爱惜羽毛了。苏格拉底的一番诘问,搞得游叙弗伦如此狼狈,不怀恨在心,是很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于是,几十年如一日做着“思想助产士”不断去讨论和诘问的苏格拉底肯定是得罪了不少人,还有不少有能量的“xx家”。最终还是被迈雷托士告上了“法庭”。此刻的苏格拉底的表现绝对是古往今来做哲学的人们的楷模,没带着老婆孩子哭哭啼啼,也没有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他自比为雅典的牛虻,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他灵魂深处的被称为一直给他以启示的精灵促使他放下个人的生活,为雅典而奋斗。这里面有几处情节很值得玩味:一个是苏格拉底在进行申辩的过程中几次提到希望大家能听他把话说完,可见喧闹和暴戾并不是今天才降在每一群无论临时拼凑还是长期存续的乌合之众身上(这方面,勒庞无疑是深刻的)。还有一个是在与苏格拉底对峙的诉讼另一方迈雷托士并不怎么回应苏格拉底的问话。这样的情境,让申辩更像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毫无胜算的对抗(这方面,经历过批斗之苦的老前辈们的回忆录无疑可让你略易于理解苏格拉底彼时的孤军奋战,需要什么样的勇气和魄力)。《克力同》不出苏格拉底的预料,最终他还是被判了死刑。在能够设法逃脱的时候,他拒绝了克力同的好意。他生在这片土地,他为这方土地所养,就证明他承认了这方土地上的规则,因此,当这规则要去要他的命的时候,他还是愿意接受这规则。这可能是最早的社会契约理论了。这样的死,是悲壮的,但同时,也是苏格拉底用自己的理性深思熟虑后的抉择。如果加缪是有些道理的(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自杀),那么这一刻决定自己慨然赴死的苏格拉底,或许是最纯粹的哲学家。怎样成为/不成为被群众分而食之的袁督师个体对于群体,是无力的。无论这个个体是一个怎样的个体。如果一个特立独行的个体,很容易会被群体像异教徒一样从这个生存空间中剔除掉的(这一点涂尔干的论说很见深度)。群体的非理性能够达到怎样疯狂的程度,可能被首都百姓分而食之的袁崇焕一定深有感触。那上去抢着付钱买并且生吃袁督师的肉的人,又有几个知道袁督师是谁,做过什么。无非是另一个同样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做过什么的人说了一句他老袁是“汉奸”“卖国贼”吗?从这一点上说,苏格拉底的死并没有太多警醒世人的意义。多少年过去了,放在火刑架上烧死的有之,推上断头台砍头的有之,无限批斗折磨致死的也有之。乌泱泱的人群,似乎也没几个人知道苏格拉底,即便知道,也断不会有人敢提一句老苏的死,否则,说不好下一个被拉出来批斗的就是你了。那些你想要意欲警醒的人群中,未必就没人知道你要警醒的那些,即便是不知道,从以往的史实看,似乎也没人愿意被你警醒,乌泱泱的爽着呢。所以,真的去面对这样的群体的时候,如果你的意义落实在了:希望你接下来的行为甚至是自我牺牲的行为,是对这些人起上一些警醒作用,那,就只能是一个悲剧英雄了(这一点,谭嗣同的例子最明显)。如果谭嗣同说的流血,尚能有点意义的话,或许就是鲁迅笔下那个带血的馒头那么一点意义了,绝不会更多,如果不是没有意义的话。这里苏格拉底的死,应该说是要比家国天下的谭嗣同和秋瑾的悲剧性略少,因为他的死的意义并不外铄于众人,而是他的理性和思想的必然。是为他自己所接受的。不过,作为乌泱泱的群体因其抱团而剩下的苟活和因其杀人或吃人而兴起的快感,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可喜的。就像苏格拉底说的那样“分手的时候到了,我去死,你们去活,谁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未几,雅典走向衰落,希腊的时代就此终结。不过,这对于乌泱泱的群体也并没有什么可悲的,马其顿人来了,就跟马其顿人抱团,马其顿人走了,该杀亚里士多德,那还是要杀的(不过显然老亚的理性和思想以及内心的精灵跟他说的,与苏格拉底的精灵说的不一样,老亚逃出生天),这不妨碍群体宣泄“义愤”,等到再被罗马人占了,占了就占了嘛。乌泱泱的咬死的是袁督师还是方督师不是关键,给个人来我们咬,心理结构就已经完整了,万事大吉!清兵入关,崇祯上吊就好了嘛,该剪辫子,剪辫子,该叫爷的就叫爷。无论你是一个怎样的个体,无论你怎样去看待可能要遭遇到的群体,参与其中你能否独善其身,形成对立你能否像亚里士多德那样跑得掉,这是个体要面对的真实情况。又或者,万一你希望做一个有效果的谭嗣同或者秋瑾,该用什么法子?这样的行动,只能是留给有这样想法的人去仔细思量了。雨住,去面馆吃饭,顺便也能听听指点江山的众位爱国者如何看待南海和抵制美货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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