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恶俗
来源：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能高瞻远瞩 作者：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3-17
摘要：纯粹人生的虚空 各种恶俗陋习 中国恶俗 一 在北方农村，男女之间相互的性骚扰非常普遍。1975年我和同学去武川县大南房子公社实习，就亲眼直击了那里农民的恶作剧。 一天，早晨刚下地，还没锄两垄麦子，人们就又坐下了。男人们抽旱烟、女人们纳鞋底子。男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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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人生的虚空 各种恶俗陋习 中国恶俗 一 在北方农村，男女之间相互的性骚扰非常普遍。1975年我和同学去武川县大南房子公社实习，就亲眼直击了那里农民的恶作剧。 一天，早晨刚下地，还没锄两垄麦子，人们就又坐下了。男人们抽旱烟、女人们纳鞋底子。男女在一起总是没有多少好话。正话说的好好的，三下两下就又转到房事上了。那天，生产队王会计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指着队长媳妇凤莲说：“凤莲可是个好媳妇，爱说那白天呢，爱说那黑夜呢，都行！”凤莲反唇相讥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王会计调笑间又换了个人，指着妇联主任爱花说：“我是个大老粗，要多粗有多粗。我的粗细爱花知道，她的深浅我也知道！”爱花杏眼圆睁，反讽道：“你的粗细，你们家老母猪也知道！”记不住王会计又骚扰了谁一下。只见爱花给众姐妹使了个眼色，五六个女人突然起身，朝王会计围了过去。还没等王会计反应过来，他就被一帮女人按到在地，摁手的摁手、压腿的压腿。爱花解开了王会计的裤带。好几个女人都慌忙从田里抓起一把土，土里还有杂草、树叶。几乎同时塞进王会计的裤裆、连揉带抹地涂在了王会计的阴部。这时除了几个年轻姑娘扭头不看，其余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出了眼泪，开心极了。王会计并不恼怒。须臾，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抖抖身上的土，又招呼大家赶快动弹了。 那天凤莲和爱花的老公也都在场。他们目睹老婆的疯狂举动，也都笑的喘不过气来。 那时的农村，人们活得枯燥无味。男女之间的调笑或曰性骚扰，是唯一开心的事情。比如某女手上扎了根刺，疼得直吸溜嘴。旁边的半老徐娘就开导她：“夜黑地那么粗一根扎上都不怕，今儿个这么细一根却直叫唤？”一聊到脐下三寸的话题，人们往往开怀大笑，疲乏顿消。聊到兴起，就拄着锄把，停下来大侃，甚至整个一排人都停下来聊天。直到队长发声：“咱们再动弹动弹哇！”人们才又缓缓地发动起来。 二 1975年，我在土左旗毕克齐进行社教的时候，目睹了一对青年男女的婚礼过程。那是在一个很大的院落里，新婚男女站在屋檐下。主持人、证婚人陪伴在左右，院子里挤满了围观的人们。在拜完天地、拜完父母后。突然，有一群后生拥上台，把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拿了出来，分别塞在了新人的手中。只见道具被用细绳拴着，上端系在一根小木棍的端头。新人各持一根小木棍，像提溜灯笼一样提溜着那个玩意儿。 那天，我们几位男女同学站在最后面，看不清他们手里提溜的是什么东西，于是便挤上前去观看。几位女同学突然脸色羞红地走了。我这时才看清，男女新人手中提着的分别是橡皮泥状的男女性器，形状和颜色非常逼真。只听得几位老乡在旁边笑着议论说：“二莜面捏球，真是配对颜色了。”我们这才知道，那个道具是用二莜面捏制的。 几位后生在不停地调教新郎与新娘，让他们分别提着面塑的道具进行碰撞、接触。那对新婚男女脸色羞红，慌乱地不知所措。双方手提的道具都在不停地晃动与旋转，根本无法正面接触。而不能正面接触又不算数，他们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也不合格，非常尴尬。所有在场的人都欢呼与喝彩。他们开心极了，甚至感到比过年还要红火。 回去后，我们几位男同学还在兴奋地议论这件事。那几位女同学鄙夷不屑，一位还气愤地骂：“这里的人真流氓！” 三 得胜堡的那片场面，是用三合土夯起来的，差不多有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每逢秋收时，一大片黍子厚厚实实地摊在场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 十月底，晴空湛蓝、骄阳似火。社员们虽然戴着烂草帽，却依然燠热难耐，被太阳炙烤得脸色通红。他们汗流浃背、舌干唇燥，只能不断地走到树下阴凉地，从桶里舀起冷水“咕咚咕咚”地喝。 只有队长放话，人们才敢在阴凉地里歇一会。这时，那些女社员就纳起了鞋底子。男社员抽着旱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还有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打起瞌睡来。 那天，就在大家百无聊赖时，女知青李燕燕站起身子来，想要去解手，一下吸引过来不少目光。她是两个月前才从大同下放到这里来的。李燕燕乳房大、腰细、屁股滚圆。走起路来摇风摆柳似的，看着很馋人。特别那些毛头小伙子，每次看着她都心旌摇荡、意乱神迷、难以自持。眼见她站起来，要去方便，树荫里那几个年青人知道又有机可乘了。 场面旁边，有一个用高粱秸秆围起来的简易茅厕。李燕燕顶着烈日，穿过场面，径直而去。几个后生见状，彼此递个眼色，一脸诡笑地悄悄绕着道，尾随过去了。 在得胜堡，偷窥女人上茅厕；新婚之夜，到人家窗户外面听房，都是常事。这些偷窥者，有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甚至还有不少结过婚的男人。 这些偷窥行为，能给他们带来很热切很真实的意淫幻想；带来某种激情犯罪前的焦渴刺激。在村里那平淡无奇、死水微澜似的贫穷生活中，这些幻想与诱惑，能让他们有种精神过山车似的激情享受，能给他们卑微的生活带来些许迷幻色彩。 李燕燕下乡没多久，对村里各种恶俗陋习毫无所知，自然有些疏于防范。她进到茅厕，随手关好柴扉、脱掉裤子，蹲在厕板上解起手来。这时那几个年青社员已经绕到茅厕后面，透过裂缝、悄悄地偷窥起来。 其实几个年青人费尽心机，能看到的，充其量也就是两瓣白花花、嫩生生的肥硕屁股而已。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弯腰撅腚、津津有味地看着。 李燕燕对此浑然不知，所以蹲在茅厕里慢条斯理地很是从容。直到彻底清空肚子，浑身舒畅了，才翘起尻子，准备擦完离开了。这时她摸摸衣兜，才发现，身上竟然却连巴掌大小的纸片都搜寻不出来。 她撅着屁股到处搜寻的过程，纤毫毕现。给了几位色鬼最佳的观察角度。她经过一番艰难卓绝的思想斗争后，竟然决定用手指扣。她用手指将那些屎渍抹擦到围墙上，起身系好裤带。再到外面水渠里，将手指洗净了事。 数月之内，李燕燕的如厕过程，仍被村里人口口相传。许多年青人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卟嗵卟嗵”地跳个不停。老绥远韩氏 于 2017/1/12 16:28:14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原创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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