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角梅,突然就想起了舒婷,想起了《会唱歌的鸢尾花》,还想起那段说不出味道的青春。 但这首《水杉》仿佛更契合我的心境—— 水意很凉 静静 让错乱的云踪霞迹 沉卧于 冰清玉洁
落日 廓出斑驳的音阶 向浓荫幽暗的湾水 逆光隐去的 是能够次第弹响的那一只手吗 秋随心淡下浓来 与天 与水 各行其是却又百环千解
那一夜 失眠 翻来覆去总躲不过你长长的一瞥 这些年 我天天绊在这道弦上 天天 在你欲明犹昧的画面上 醒醒 睡睡
直到我的脚又触到凉凉的 水意 暖和的小南风 穿扦 白蝴蝶 你把我叫做栀子花 且 不知道 你曾有一个水杉的名字 和一个逆光隐去的季节
我不说 我再不必说我曾是你的同类 有一瞬间 那白亮的秘密击穿你 当我叹息着 突然借你的手 凋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