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
来源: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能高瞻远瞩 作者: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发布时间:2017-08-17
摘要:何惧险途八千丈 一种气节 滔滔者,天下皆是也 孔子带弟子周游列国时,发生过几次被人嘲骂的小事件。有一次,孔子在赶路途中,脖子感觉僵硬便四周撒摸一下。猛然见到田地里有二个有点怪异的农夫在耕作,顿觉二个农夫气度不凡。虽说是处于半逃难状态,夫子还是
何惧险途八千丈 一种气节 滔滔者,天下皆是也 孔子带弟子周游列国时,发生过几次被人嘲骂的小事件。有一次,孔子在赶路途中,脖子感觉僵硬便四周撒摸一下。猛然见到田地里有二个有点怪异的农夫在耕作,顿觉二个农夫气度不凡。虽说是处于半逃难状态,夫子还是不太便直接去询问,就派子路假装去问路。问的什么路?子路问的是:请问渡口在哪?原文怎么说?叫"问津"。后人说的成语"无人问津"、"指点迷津"大约就是打这来的。 两个农夫见到 子路走过来,高个的便停下手里的活计问子路:“那个车上执辔的人是谁?”子路回答是:“是孔丘孔老夫子!”高个农夫追问道:“就是辣个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对啊对啊!”高个农夫带点高调挑衅的意味说:“他应该知道渡口在哪里的,何必问我呢?” 子路一看问这个农夫碰一鼻子灰,但转身向另一个农夫打听。农夫问:“你谁啊你?”子路说:“我是仲由。”农夫又问:“你就是辣个孔丘的跟班吗?”子路说:“是啊,是啊!”这时候农夫说了一段带着些玄机的话:“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说完农夫继续耕作去了。子路听了个糊里糊涂,回来向老师汇报,夫子听了之后颇有感触地说:“鸟兽是不可能同群的啊!我不和天下众生同群,又能跟谁同群呢?假如世间清明了,我也就不这么急着出来跟你们一起奋斗了。” 农夫一个叫长沮,一个叫桀溺。他们对孔子满世界求仕的作法进行了讥讽,指出孔子和子路们不如象他们一样避世隐居。这里有个矛盾,这二个隐者既然避世了,怎么还这么了解孔子周游列国的事?甚至知道孔子车队在附近走过,对孔子行进路径门儿清?这只能说明这二个隐者隐得并不彻底,对当时最知名的公知参政之政,还是试图施加影响,如同关进自习室的学童没事还往外瞄两眼。这就是所谓的文士情怀——知识分子总觉得自己可以参和一下时政的,不论是孔子们,还是长沮桀涨们。 孔子在谈到上古知名隐士的时候,对隐者最高境界的定义是"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而孔子对自己的定位是"无可无不可",什么叫无可无不可?就是没什么一定要做的,没什么一定不要做的,看情况定。这是两头堵的处事哲学,这也是孔子急于出仕治国而找的一种言语支撑。有次跟朋友讨论杜甫李白,有人说李白杜甫都是急着做官,忒俗。我回答说,儒家的祖师爷就是一直主张出仕的,一脉相承从未中断。 如果都做逸民隐士不听王命,岂不重回原始社会?近代人讲公民让渡一定权利与执政当局达成契约,共同建立国家以保护剩余权益。古代虽然只是王权独大,众生更不是公民,与强权所签条约很是不对等,但毕竟也要有个组织不是?总不能都跟着伯夷叔齐爬到首阳山上瞎跑,毕竟可供采食野菜太少,失节事大,饿死事也大。所谓修齐治平,此为儒家最高理想。这正是有象孔子这样的文士情怀薪火,文明才能相传。 鲁国公室衰微,权臣当道,掌礼乐的乐官四散奔逃。孔子在谈到这些事的时候深感忧虑,尤其是感叹礼乐不再的感伤不能释怀。钱穆先生做注,讲到安史之乱安禄山进京,逼迫乐工奏皇家乐曲,所有的乐师皆称病。后来安禄山强押乐工奏乐,有泪者斩。乐师雷海青摔琴大哭,被杀。 王维曾悼诗曰: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夜落空宫里,凝碧池水奏管弦。这也是一种气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尽管大雪多次为给统治者孝忠殉葬,多少有些屈辱甚至脑残,可如果所有人都如五代N朝元老冯道般顺风而倒,没了是非,这个社会可能也就完了。象雷海青一般的音乐家,虽然只能算准士大夫阶层人物,但其情怀,已经超过文士公知水平。倒是许多正牌公知已然匍匐在强权脚下。 R_flag 欢迎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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