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是猪头肉的标配
来源: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能高瞻远瞩 作者: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4-12
摘要:法静亦水 因为有了过程 生吃大蒜头的乐趣,远非咖啡可比 蒜头是猪头肉的标配,当然,讲究一些,吃猪头肉,还需好醋,调以磨好的红辣椒酱,以及不可或缺的啤酒。人可以活的粗糙一些,但吃的时候,最好有些力所能及的追求。比如,拎着猪头肉到就近的一个朋友家
法静亦水 因为有了过程 生吃大蒜头的乐趣,远非咖啡可比 蒜头是猪头肉的标配,当然,讲究一些,吃猪头肉,还需好醋,调以磨好的红辣椒酱,以及不可或缺的啤酒。人可以活的粗糙一些,但吃的时候,最好有些力所能及的追求。比如,拎着猪头肉到就近的一个朋友家里,让他准备酒来共饮,顺便聊聊天。 书上说,吃生蒜,最好先拍碎了,晾上一会,好让其中的某些元素挥发一下。要我说,麻烦!吃蒜大都是临时起意。谁也不能计算好晚上的雅兴是以一顿猪头肉将就,也就不能事先准备好一份拍好的大蒜,以就兴之所至。最关键的是,拍碎的蒜放久了,已经没有辣味。没有辣味,那吃蒜干嘛。 尽管爱吃生蒜,但糖蒜不在此列。不是说糖蒜不好吃,好酱园的出品,抑或我家外婆腌制的糖蒜,甜津津的,脆崩崩的,一点也不辣,单吃也是可以的。最好的吃法是早上就茶,或者就粥。和甜姜丝异曲同工,可拌卜页,可搭茶干。总之是早上餐食的佳品。问题是我不常吃早饭。也就不大想得起吃糖蒜。一个食物,假如定位已然明确,我就不大愿意在所谓错误的时候去吃它。比如,我中午基本是不会喝粥的,自然也就不会吃糖蒜。 我父亲爱吃糖蒜,无论早晚,一碗饭吃到最后,也会从罐子里夹一个糖蒜来吃,吃的津津有味,仿佛对于一餐之总结陈词,虽然无言,却一言难尽。但他后来糖尿病,不敢吃这么甜的,于是糖蒜在我们家基本绝迹。 吃生蒜,也不是一定要配猪头肉,基本一切肉食可配。但不与鱼同食,鱼的味道是鲜美的,蒜味可能遮住这份鲜美。另外蒜的作用不是提味,而是去除油腻。鱼不油腻。 也不宜与鸡同食,并非红烧鸡不油腻,而是,吃鸡需去剔骨。因为有这个过程,所以吃蒜不够畅快。当然还有更为个人的原因。我从不光口吃蒜,原因无他,光口吃,会很辣。也需要大荤的东西去遮盖蒜辣。吃鸡麻烦,剔骨慢半拍,蒜辣在喉咙间扩散开来——各种难受,无以名状,但独有一天,感觉很奇特,就是顿时昏昏欲睡,脑子里出现致幻的感觉。好吧,瘾君子莫喜,个人体验,不见得人人可模仿。 小时候看外国的电影,记得有个镜头是一个粗鄙的坏蛋是拿蒜当水果吃的,也不剥皮,也不掰开,直接放嘴里像咬苹果那样的咬,看的我相当不理解。那部电影,记得还是文学名著改编的。小时候其实看了很多文学名著的故事大意。以致初中时候看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顿觉这个故事其实是看过的,当时不可言状的惊异。因为全无曾经读过的印象。又如现在回忆,却是那个强盗拿蒜直接啃的场面,而忘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电影。 吃蒜是当时快活,出门,就就得紧闭嘴巴。其实,闭嘴也不见得没有味道,蒜味从汗腺溢出,有欲盖弥彰的意思。老远,人家就知道你是吃了蒜的。给你面子,强忍而不捂鼻。只是对方眉头一皱,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尴尬一下。中午不吃蒜,基本也是原则。但中午吃面条也是无法,一碗不放蒜的面条,是面条的灾难。两害取其轻,我选择自私一些。遇见不喜欢的人,拿臭气熏他,也是小小的恶趣味。 最好吃的,是本地出的新蒜,嫩滴滴的,本身就不大,皮有好些层,剥到最后,是小小的一粒,吃在嘴里就是一口甜水。嫌不尽兴,好在皮嫩也可食。但切不可被这一口甜水给蒙了。吃多几个,忽然辣口起来,如火焰烧身,且无可救药。那个瞬间,涕泪都下来。我这人不常流泪,因为吃蒜,倒是经常呈现出悲伤不可抑制的形象。也确实,因为流泪,往往还会立刻触类旁通那些远去的往事,那些不再的人。不过往好处想,流点泪也是好事,事后眼睛会感到轻松好多,人也感到清爽一些。 大棚里出的蒜都是山东一带的,个头硕大,却没有本地产的那么鲜甜。在徐州工作时候,单位的小同事家里就是种蒜的,某天听他娓娓道来,什么时候吃蒜叶,什么时候吃蒜苗,什么吃蒜薹,慢着,蒜薹和蒜苗不是一回事情吗?反正我懒得求证了。又什么时候去将蒜叶打起结来,开始育蒜头。我说,几十亩地一个一个蒜打结还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那个小同事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话说做什么事情不麻烦啊。 他道,麻烦还在其次,就是有时候一年辛苦到头结果收成不好,有时候收成好但行情不好。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蒜头和芥末很像,但芥末入口就辣的要命。一股子凉气直串头顶。相比较,蒜头倒是不紧不慢徐徐道来。因为有了过程,所以结果是出其不意。 如种蒜人望一年年景一样。 悲喜莫测!酸酸 于 2017/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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