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22/613395.html">回望2016:“三个一”的收成 秋去冬又来,眨眼又一年。回望走过的路,有收获,有无奈。拿一句话概括,这一年,就是一本书、一个证、一项奖的收成。 一本小书的艰难诞生。年初,曾在试笔的《书香梦》中,码下了“编一本册子”的念想。实际上,这个念想,已孕酿了多时,只是还没遇到机缘。当重返故乡,放下漂泊的行囊,风雨霜雪四度岁月的过往,如黄河倒悬,奔流直下,呛得我眼冒金星,大有不吐即亡的惶恐。 是啊,蜗居京城期间,害怕喧嚣的我,只能书堆里寻觅知音,混沙龙,跑博物馆,走景点,逛书摊,钻胡同,来消磨时光,排解寂寞。每逢出差外地,走走看看,拍拍照照,成了习惯,也渐变成了个人的嗜好。很庆幸,在京深交了尹樾、冷眼观潮、何家弘、谢晖等文学、新闻、法界大腕,酌酒品茗散步间,都能倾听到老师们深邃的人生感悟、丰富的创作真经和厚重的人文情怀,正是他们的耳濡目染,使我走出了自惭的小我。走多了,看多了,读多了,听多了,心里的想法就开始发芽、抽枝,就在漫漫长夜里,把收获的甜蜜,挫折的苦涩,他乡的孤独,人情的冷暖,思乡的愁肠,码成了文字,在文字里,寻得了寄托和宣泄,更得到了涅槃与升华。 媒体工作,让自己不能歇脚。从茫茫戈壁滩,到烟雨江南,从漓江帆影,再到椰风海韵的天涯海南,四度春秋,风雨漫漫,涂鸦了五百余篇长短不一、丑俊各异的文字。叶芽应时而发。是故乡这片文化热土,催生我了的小册子萌芽抽枝。如果说,去派出所给儿子报户口者“亏了大伙儿帮忙”的话,是滑稽的笑谈,而我这《驿外断桥梅》的降生,是真真切切托了大伙儿的福。你看,从册子内容板块的设计,到大小标题的拟定,从给册子起名,到封面风格的设定,从文字内容的校队,到作者简介的删节,无不凝聚着老师、朋友的智慧,无不渗透着同事和家人的汗水。尽管文字浅显,尽管册子粗陋,但广大文朋书友还是给予了莫大的关注。每当接到要书的电话,每读到大家字字含情的书评,都让我感动至眼湿。我感激、感恩的心情,不是深鞠一躬、端茶敬酒所能表达了的。 一本证书的意外惊喜。在写小书的作者简介时,曾遭遇哪级会员都不是的尴尬。其实,也曾有朋友好心相约,填一张某某协会的表格,缴纳几张大钞,就能获得什么会员,这可给自己贴贴金。可想想这伪面孔的证书,除了能给自己撑撑门面,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还有啥用?一旦剥去伪装,剩下的不就是赤裸的耻辱吗!当自己的小书出版后,有朋友说,这就是申请会员证书的“真金白银”,你就等着吧。朋友带走了几本小书,让我静候消息。正当我不存希望之时,市级的协会证书尚悬在空中,可这省级散文学会会员的证书飘然降临。感谢朋友的帮忙,更感谢省作协散文协会的提携。 一个文学奖项的宠幸。尽管在家乡的报纸、在河南省的检察期刊开过专栏,曾在国务院新闻办举办的温馨博文大赛上获优秀奖,也曾在全国的文学笔会上获过金奖,今年也曾获过省级摄影奖项,但对纯文学奖项,却一直如望星星,似摘月亮。看着文朋诗友满盆满钵的奖项,自己心里也像吃了没熟的葡萄。“但问耕耘,莫问收获”,此时又想起了上高中时,摘抄周总理的那句名言。唯有虚心学习,扎实写作,幸运之神才会降临到咱这笨人王老大头上的。幸福总会眷顾低头拉车、用力耕地的老牛。也许是诚心感动了上苍,在获得一个县级优秀作品奖后,曾发表在《大众日报》文学副刊上的《石门春月》,终于博得了潍坊市文联的青睐,获了个文学作品三等奖。尽管在文友们看来,与矛盾文学奖、冰心文学奖、泰山文学奖相比,这针鼻儿大小的奖项,实在是马尾拴豆腐不值一提,可在文学道路上蹒跚学步的我眼里,已是满盆的香喷喷临朐全羊,是醇厚醉心的临朐龙湾陈酿啊! 被澳大利亚华侨报《大众时报》转载的散文《石门柿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