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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生的十大罪状zt

来源:党主立宪 作者:党主立宪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3-17
摘要:?刘大生的十大罪状——贺《论文写作基本公式》出版 刘大生,在中国大学法学界,乃“特殊独一人”。是中国法学界,一位地标性的人物。 法学界,看到我这句话,有些人,就会摇头。他们以为,只有,那是江平、张思之,这样的大护法,才称得上地标性的人物;有人
?刘大生的十大罪状——贺《论文写作基本公式》出版 刘大生,在中国大学法学界,乃“特殊独一人”。是中国法学界,一位地标性的人物。 法学界,看到我这句话,有些人,就会摇头。他们以为,只有,那是江平、张思之,这样的大护法,才称得上地标性的人物;有人会说,邓正来、朱苏力、梁治平、贺卫方,这样的大家,才能说是地标性人物,有人说,赵秉志、陈兴良,著作等身的人物,才可以说,庶几接近地标性的人物。刘大生先生,可以说是名满天下,因为,这位老兄,对江平、王小能、海子、陈兴良、贺卫方,都有批评,有些话,甚至说得很重,受到大家的围剿。一点都不温柔敦厚,怎么可以称得上地标性的人物。表面上看,刘大生,六亲不认,横扫法学界;其实,在我看来,这位仁兄,有着一腔热血。但是,活得很寂寞。在我看来,刘大生,犯了十个以上的错误,影响到了大家对他进行公正的评价。第一,这位仁兄,1983年从北大法律系毕业之后,一直待在江苏省委党校。中国法学界,和其他界别一样,存在着三六九等。大家以为,北大、人大、清华、复旦、厦门、中山,还有几所政法院校,那才是中国法学的重镇,不在重镇里面待着,本身就是一种罪错。中国法学界,如果有地标性人物,也应该在法学重镇里面待着呀!法学重镇之外,怎么可能有地标性人物呀!刘大生,不在法学重镇里面待着,那就是没有能耐!哪怕在一个211大学,也勉强了。非要在一所党校,还是省委党校,党校里面,怎么可能有学问人呀?不要说一般人的观感,就是谢某人,以前,也有类似的想法:党校人员,不足与谈学问。有鉴于此,大生兄,高声大嗓:党校老师不保守。我静下心,想一想,倒也是呀:蔡霞、王海光、刘大生,这都是党校的老师,但,都是有良知,有学问的好老师呀!所以,从此以后,在这方面,有些齐物论,破除了迷信。那些211,或者985,不要以为没有写着党校,就不是党校了,工农商学兵,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都是党的学校啊!既然,都是党的学校,那么,中国大陆所有大学,包括神学院、佛学院,都是党校啊!刘大生先生,亏在哪里呢?党校没有本科生,身边少了朝气蓬勃的青年,学生是有脚的,走到哪里,就会宣传心目中的好老师。党校只能招研究生,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职学习。这些研究生,原本就在党政部门工作,镀金之后,有一部分,成为重点培养对象,上了刘大生先生的课,佩服不已,但,仅仅是佩服不已而已!工作性质,对人的气质有着绝大的影响,刘大生,这么生猛的人物,总是有些边缘色彩,在不少领导眼中,不免异端和敏感,这样一来,受过刘大生熏陶的学生,只是把对刘大生佩服,放在内心的某个角落,不敢轻易示人。一个字,怕。怕因为描写了刘大生,影响自己的仕途。 第二,刘大生,总是惹是生非,招惹众怒。比如说,江平,是中国法学界的一个金字招牌。逢五排十,江平的门生,都要写文庆生。叙述自己与江平先生,这位永远的校长之间的交谊,表达江平先生的高风亮节,以及对晚辈的眷眷之心。其实,在我看来,有些人,只是借重一下江平先生,以增进自己的江湖地位而已。谁都知道,秀才人情纸半张。但,那些明理懂法的学界人士,谁也不愿意捅破这个窗户纸,有人写的,有真情实感,有人,则是虚情假意。这位刘大生,却没有好生之德。非要给人家江平先生,以及江平的门生添堵,写文章,聆听江平的讲座,没有新思想,不断重复自己。刘大生啊,刘大生,写文章,未必得罪江平,但是,得罪了爱戴江平的中国法学界那些大腕儿。刘大生,还不解闷,一个接一个得罪。朱苏力、贺卫方、陈兴良,甚至还要得罪,已经遁入佛门的王小能,已经卧轨自杀的大诗人——海子,连大文豪鲁迅,刘大生,都有意见。第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比方说,我本人,写文章,从来不写我所在学校的过错。当然,过错也不是单方面,我自己,有时候,也不是没有不是,但,不是不可能,永远在我这一边。这是明摆着的道理。刘大生啊,刘大生,在江苏省委党校,这么多年来,连续不断地得罪股级领导,科级领导,处级领导。比方说,在党校进修和读研的一些官员,平常清闲的很,时间多得是,但,就是不写论文,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临了,刘大生催逼甚急,这类学生,忙着找刘大生的领导,以及领导的领导,甚至,还有领导的领导的领导,这些大小领导,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给刘大生打电话,放他一马,放他一马。弄得刘大生,很是苦恼。 第四,1983年,从北大毕业之后,这么多年,在大陆仅仅出版了《法律层次论》、《宪法学问题研究》和《论文写作基本公式》三本小书。学术出版界,欠刘大生一个道歉!在我看来,刘大生出版自己的著作,一直遇到空前的困难。那些大腕儿,高兴了:活该!刘大生的著作,要是都出版了,那么,这位法学清道夫,要清除多少路障啊!人家还活不活呀!第五,法学是个手艺,讲究的是技术。这位刘大生,心潮澎湃,思绪万千。每天都有新想法,时时都有新想法,那得让法学界多累呀!在此,郑重声明:中国法学界,发动一个学习刘大生的运动,年年学,月月学,天天学,时时学。毛主席曾经感慨: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谢某人,非常感慨,刘少奇除了新民主主义,有多少新想法呀!刘大生,每天喷涌新思想,我们每天学,也赶不上呀!第六,九十年代以来,学问日益精细化,郭沫若领衔的“新宋学”,走入穷途末路,与之对应的“新汉学”,成为一种时代潮流。不管有没有清儒的“朴学”精神,反正是讲究术业有专攻。这位,刘大生,纵横捭阖,神游八方,成为法学丛林中的一位游击战士,这就犯了当朝学术界的大忌。朋友们,看着刘大生汪洋恣肆,泛滥无归,干着急;敌人们,看着刘大生闪转腾挪,全面开火,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第七,在法学大腕儿看来,中国只是世界法学的消费者,道理明摆着,还在咿呀学语,蹒跚学步,怎能有资格成为世界法学的建设者呢!也就是说,只能实行“拿来主义”,不能搞“送去主义”,甘当小学生,在洋大人面前,要谦虚。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退步。可不能惹恼了洋大人啊。两大法系,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可不能,在两大法系之外,另搞一套啊!刘大生,不信邪,总想另搞一套。科斯,国际上,那么大的腕儿,中国学术界,一直虔诚地学习领会老先生的指示精神,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刘大生,上来就说,科斯理论是泡沫。国内大腕儿,听到刘大生的吆喝,纷纷表示:痛心疾首,哎,这可如何是好?友邦惊诧论。第八,北大法学院贺卫方,我也表扬过。但是,我没有批评过贺卫方。这是我对贺卫方的迷信之处。刘大生先生表扬贺卫方,认为贺卫方,不仅在北大法学院,而且在北大社会科学领域,也是比较领先的。这一点,证明刘大生,不仅仅是当头棒喝,也有菩萨心肠。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批评贺卫方,没有将著作,进行理论的提升,这是不够的。中国刑法学界,有了张明楷和陈兴良,挣回来不小的面子,因为,这让中国刑法学界,超越了赵秉志,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当初,鼓捣法学地图时,有打算把陈兴良放进去。我觉得陈兴良,还是满可以的。但,刘大生对陈兴良不满意,因为,在刘大生看来,陈兴良的著作,从头到尾,都是“参见”,不是“见”。也就是说,在刑法学界,陈兴良已经算不错的了,在刘大生看来,还是差一截。当初,我以为,刘大生一路走来,并不顺畅,难免偏激。但,仔细想想,真就是这么一回事,一个“参见”,一个“见”,这里体现着不同的境界。陈兴良再好,也不可能超过玄奘啊,但,刘大生,胸怀大志,要当六祖慧能。第九,法学家,特别是党和人民信赖的法学家,已经成为乖孩子。只顾埋头拉车,从不抬头看路。赵秉志是刑法学界的劳动模范,著作宏富,牢牢占领着图书馆里的刑法学书架。赵秉志,多牛啊!法科四年,绝对绕不过去的名字。在成千上万的法学学友心中,赵秉志,那是多么响亮的名字!刘大生,这是多少法学学友,没有听闻的名字!只怪,刘大生,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名字,进教材,进课堂,进大脑。刘大生的《白吃烧鸡的美联储》、《苹果宪草及其前前后后》、《论街头政治》,在香港出版,书商不给图书馆配书,图书馆和资料室,自然不会收藏。《宪法学问题研究》倒是在大陆出版,早就绝版了,查询孔夫子旧书网,一百多块钱,才能买到。当当和京东,倒是有2015年出版的《法律层次论》和2016年底面世的《论文写作基本公式》。《法律层次论》,是刘大生的十万字为什么,有着深刻的思想;至于《论文写作基本公式》,看名字,倒是四平八稳,只要一看目录,就知道,就在这么平庸名字的背后,有着一个生龙活虎、酣畅淋漓的刘大生。其实,阅读刘大生,是一件很有有趣的事情,这里,处处有思想的探险,有性情的流淌,只要我们喜欢“真”,真实的思想和真正的性情,在刘大生的著作里,到处都是,令人过目不忘。第十,刘大生得罪了中国各级社会科学基金办公室的同志们,不去登门,不去探望,不去联谊,给我的感觉,每一次出书,都是刘大生自掏腰包。当然,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如果,我的猜测,是错误的,那么,我就掏银子,买十本《论文写作基本公式》;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刘大生先生,就应该把我的小文,发布在自己的博客和朋友圈,以便传播。好歹一划拉,刘大生,就已经犯了十个错误。那么,读者会问:刘大生,到底犯了多少错误?恐怕,只有天知道。因为,中国法学界,几乎不需要新思想,因为,法学界的地标性的人物,已经告诉我们:只需要克隆欧美,就可以了。打开大脑,把欧美宪政灌进去,就万无一失了。难怪,幼稚的中国法学!但,中国大学法学界,有了刘大生,就已经开蒙了。刘大生先生给我们贡献了“六法全书”——《法律层次论》、《宪法学问题研究》、《论文写作基本公式》、《白吃烧鸡的美联储》、《苹果宪草及其前前后后》、《论街头政治》,具有巨大的启蒙意义。只不过,我们不敢面对刘大生。尽管,文革已经结束四十年了,但,从思维方式、心理状态而言,文革依然顽强地扎根我们心中。不要责难八十年代的启蒙,有多幼稚,历史的车轮,走到了2017年,我们依然迷糊,“启蒙”变成了“蒙启”。我要说,一个刘大生,抵得过一百个法学家,这就低估了刘大生。我相信,百年之后,刘大生,都是一个闪亮的名字,在法学的星空,熠熠发光。(2017年1月4日,5日补充,书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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