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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写的谎言掩盖不住铁打的事实——鲁迅《纪念刘和珍君》贬论

来源:苹果宪草批判我自己,批判全人类 作者:苹果宪草批判我自己, 发布时间:2017-06-15
摘要:鲁迅撒谎论 A 在《纪念 刘和珍君》中,鲁迅两次说:“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这一句让无数愤青津津乐道的名言,其实是假话。不说别的,就在这篇纪念文章中,鲁迅对“请愿”的组织者未作任何哪怕稍微一点点的恶意推测,更谈不上最坏的恶意
鲁迅撒谎论 A 在《纪念 刘和珍君》中,鲁迅两次说:“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这一句让无数愤青津津乐道的名言,其实是假话。不说别的,就在这篇纪念文章中,鲁迅对“请愿”的组织者未作任何哪怕稍微一点点的恶意推测,更谈不上最坏的恶意推测,对于“请愿”的参加者,国民党员杨德群等人也没有作任何恶意推测,凭什么说自己“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这岂不是谎言?鲁迅如果真的以最坏的恶意推测作为中国人的国民党人,就应当“推测”是国民党派遣的特务或者花钱收买的段祺瑞的卫兵开的枪。 这样推测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国民党搞过的公开的大屠杀和特务暗杀活动比比皆是,不仅对待敌人和民众,就是对待自己的同志,也经常使用暗杀手段的。而北洋政府此类劣行却很难找。五四运动持续了几个月,作为“军委主席”的段祺瑞,未向学生和民众放一枪一弹。现如今“请愿”才闹了几天,段执政会下令开枪吗?如果真是政府方面故意开枪,蒋介石、毛泽东等人占领北京后,为什么不调查?当然这是后话。但是,凭鲁迅的聪明才智,如果公正求真一点的话,用怀疑的态度“推测”一下国民党,也是完全做得到的。 B 在《纪念刘和珍君》中,鲁迅说:除了刘和珍,“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这段话也有谎言。“暴徒”和“战士”其实是同义词,只不过一个贬义一个褒义罢了。杨德群是不是暴徒或者战士,不在于她手上有没有拿枪,而在于她行动的性质究竟是请愿还是战斗。杨德群是刚刚加入国民党的新党员,而此时的国民党正是一个战斗的党,造反的党,是没有资格请愿的武装政党。所以,杨德群是一个假冒的请愿者,是一个真实的战斗者。既然如此,段政府说她是“暴徒”就不违反事实。对于杨德群的国民党党员身份,鲁迅不可能不知道。鲁迅不承认杨德群等人是战斗者,只能说明鲁迅在撒谎。 杨德群、刘和珍是不是被人利用?如果是被利用的,那就不是流言家在撒谎,而是鲁迅在撒谎。作为已满18周岁的成年人,她们不应当轻易地被利用,如果不是被利用,就说明她们是战斗者,是暴徒或者战士,而鲁迅却不承认她们是战斗者,更证明鲁迅在撒谎。 C 在《纪念刘和珍君》中,鲁迅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 这不符合事实,事实不是四十多个“青年”而是四十多个青年和儿童。几乎占一半的儿童,他们比刘胡兰、黄帅还要小,是和张殊凡一般大的儿童。儿童和青年的区别,鲁迅能不知道吗?知道却故意掩盖,说明鲁迅在撒谎。 屠杀儿童不是比屠杀青年更残暴吗?鲁迅为何不谴责?鲁迅要为谁掩盖罪责?显然,鲁迅不是要掩盖段政府的罪责,而是要掩盖裹挟这些儿童作人肉刺刀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兼国民党北京执行部组织部长李大钊、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徐谦、国民党党员杨德群、靠拢国民党的积极分子刘和珍等人的罪责。 D 在《纪念刘和珍君》中,鲁迅说:“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在中华民国的北京以至全国各地的大中城市,从来就不存在沉默,民众的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等等民主权利几乎是天天行使的,和健全的民主国家相比,缺少的仅仅是正常选举。三一八之后的北京以至整个中国已经沸沸扬扬了,已经炸锅了,声讨政府的文章、通电、集会已经铺天盖地了,哪有什么沉默?所以,这一段对“沉默”的谴责其实也是谎言。 E 在《纪念刘和珍君》中,鲁迅还说:“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请愿还是血战,不能看是否带着武器。逼李隆基杀杨玉环的人,是带着武器的,但其性质依然是请愿。扛着枪在大街上、广场上行进的队伍不一定都是在造反,他们可能正在接受检阅。徒手而行的就一定是和平请愿吗? 1919年5月4日,徒手的请愿者却不和平地烧毁了赵家楼,还打伤了人。当然,这是过火,算不得造反或者血战。但是,说他们是骚乱也基本合适。 是不是请愿,主要看行为人的身份和态度。请愿者是以承认政府合法为前提的,因此,请愿者不应当同时具有造反者的身份。 1926年3月,国民党的黄埔军校已经培养出了大批军官,两广也已经被国民党的武力统一,国民党已经掌握数十万所谓“国民革命军”,全党全军已整装待发,推翻北京政府的大内战已经箭在弦上。在这样一种历史背景下,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徐谦,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兼国民党北京执行部组织部长李大钊,国民党党员杨德群等人,有资格向北京政府请愿吗?有诚意向北京政府请愿吗? 所以,鲁迅的“请愿而已”也是谎言。 他们请愿是假,引诱北京政府开枪是真。政府不开枪他们是不会罢手的,三一八不开枪还有三一九,三一九不开枪还有三二八,直到有人开枪为止。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要裹挟与张殊凡一般大的儿童做人肉刺刀,以便制造流血事件,以便搞臭、搞垮北京政府。此后不久,北京政府就彻底垮台了,国民党取得了全面胜利。然而,尚在摇篮中的中华民国也就被彻底扼杀了,取而代之的是中华党国;正在发育中的自由、民主、宪政也被彻底扼杀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法治的法西斯暴政。可怜的鲁迅,在中华民国享尽荣华和自由的鲁迅,为消灭中华民国、建立中华党国立下汗马功劳的鲁迅,从此再也不能享受出版自由和言论自由了,只能躲到中华党国不能管辖的租界里行使公民权利去了。 F 鲁迅的谎言是墨写的,徐谦、李大钊的谎言则是用刘和珍、杨德群以及若干儿童的血写的。但是,无论是墨写的谎言还是血写的谎言,都掩盖不了一个铁打的事实:国民党已经造反,国民党正在造反,无论是带枪的和不带枪的,无论是在广州还是在北京,国民党都是在战斗,国民党没有资格请愿,国民党不可能请愿。 刘大生 2008年1月22日星期二于南京求稗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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