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随着年龄六十的老迈,无论散步走到那里,听到街头或公路旁救护车那呼啸而过的鸣响,心情便曾为生命延长而送暖,悬壶妙手惠苍生而自豪! 那是在四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夜晚,我与会理县人民医院护士周士荣一起值门诊夜班带急救。12时许,急救中心电话响起,我拾起电话询问,对面传来急促的男士声音,快,我母亲突然面部青紫快不行了,请你们急救中心派救护车前来抢救。我询问了,地址,行车路线。放下电话,去给周士荣老师汇报。因为当时我是一名德昌护士班学习了一年半的理论课后,被安排回会理县人民医院进行护理知识操作的实习生。 那时的实习生,是一个顶着一个的在医护岗位上上班,按规定是不容许的,但实习生分到了科室,就由不得照规定执行了,科室里只要求我们实习生多尊重多问一起正式上班的医护人员,一般的处理在学校边学习理论边见习边操作得到了应知应会应。 救护车师傅将车从车库移出到门诊部楼口,我与周老师很快上了车,车一路警笛长鸣,一小时过后,到达了爱民乡中河村公路上的一房屋旁,有人打着电筒示意车就此停下。师傅将停下车打开后车门,三人与我一起将病人抬上了车,周老师用电筒照了照那六十多岁老妇的曈孔,号了号脉,并叫我给病人安上氧气,就叫救护车开走。回到县城已是夜深接近3点,眼看接夜班的人来了,但我没有偷懒的习惯,听着医生吩咐监测病人的临时处理外,还随时准备着医生的大处方下来给病人输液、打针、安氧、吸痰、导尿等常见护理操作技能。 那时由于医护人员属青黄不接,医院与其他行业一样由于受文革的影响,起初红卫兵窜联以致后来派性武斗混乱到平乱,近十年不招生不进人。医院医护人员紧张奇缺,我只得配合前来接班的人员一起将新来的病人共同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次日的东方晓露,屋顶小鸟啼鸣。我才依依不舍地脱下白大挂往实习生集体宿舍楼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