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胸部
来源：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能高瞻远瞩 作者：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发布时间：2017-05-17
摘要：想也没用 刻在了记忆里 【阿缺】那些美丽的胸部我并不是个流氓，但我今天想谈一下我见过的那些胸部。这个话题我想谈已久，但从没找到合适的人。我的父亲性格刚烈，要是知道我见过的胸部数量超过了他，他会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曾试图跟我的朋友谈起，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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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用 刻在了记忆里 【阿缺】那些美丽的胸部我并不是个流氓，但我今天想谈一下我见过的那些胸部。这个话题我想谈已久，但从没找到合适的人。我的父亲性格刚烈，要是知道我见过的胸部数量超过了他，他会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曾试图跟我的朋友谈起，我的朋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拿起一盒抽纸，眼睛放光，让我说得越细致越好；我也曾想跟我女朋友聊起这个，但我连开头都没说完，她就让我跪在键盘上，质问我见过的其他胸部的主人是谁，跟我什么关系，上一次聊天是什么时候……每一次这个话题都无疾而终。现在，我想我可以跟你谈谈这个。我见过的第一对胸部，显然来自我的母亲。只是当时年幼，太过久远，我已经忘了一切，我母亲羞怯传统，也从不会跟我谈起这个。但她时常会忆苦思甜，在她语气幽远的叙述中，我可以追溯出当时的情况。二十六年前，我也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湖北南部的农村里长大。那时农活很重，母亲会带着我下田干活，把我放在田垄上。我躺在襁褓里能看到蓝色天空，看到绿油油的植物整齐地刺向天空，看到白色的云朵被刺成一丝一团。我想象我那时是一个安静的婴儿，这美丽的景色能看一整天，只有饥饿时才会哇哇大哭。我的哭声会引来我的母亲，她放下手里的农活，抱起我，给我喂奶，同时忧虑地环视四周农田。于是，我眼中所有农田苍翠的景色，所有炽热的阳光，全部被一片白给代替了。我一定非常饥饿，吮吸得很用力，一直到吃饱，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我的母亲会一直疼得皱起眉头。这使得她的忧虑看起来更加深重，以至于多年后，她的眉宇无法再舒展开，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父亲跟她吵架时，曾伸出手指，暴躁地骂她“一脸苦相”。而她将我的头抱住，沉默又忧虑地应对着这样的辱骂。母亲用无声的乳汁将我喂养长大。尽管我已经忘记了一切细节，但后来各种场合，我经常看到年轻的妈妈撩起上衣，对怀里的婴孩哺乳。每当这时，我都会别过头去，但那一抹白还是会像刀子一样剜进我的眼睛，让我想起乡村，想起田野，想起父亲的辱骂，以及那太阳的一样胸部。是的，那是我记忆里最初始的两轮太阳。自打记事起，我有很长一阵子都没有再见过胸部了。再次与这种美丽的形状重逢，得源于我的表哥。我那个的满脸青春痘的表哥，有阵子总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次我推门进去，正好看见电视机屏幕一闪即灭。屏幕后面，是表哥惊慌失措的脸。他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后，关上门，把我拉过去，郑重地说：“你现在是大人了，表哥要给你给看一下真正好看的东西。”当时我只有十一岁，听表哥夸我是大人了，很高兴，于是坐在旁边跟他一起看。那是早期的三级片，画质很差，马赛克精准地挡住了一些画面，我们唯一能看清的，就是屏幕上的胸部。表哥看得津津有味，我却不一会儿就哈欠连天。后来表哥还带我看过几次，里面无一不是大胸脯女郎，但不知是不是命运的嘲弄，后来表哥娶的女人，身材干瘪，在夏天仿佛一根枯枝。表嫂的性格却泼辣刻薄，在我们那里没有好名声。现在表哥脸上的青春痘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愁苦，经常一边抽烟一边叹气。我启蒙很迟，到高一时，才隐约见识到了这种形状的魅力。当时是学习三角函数，老师在黑板上画加了绝对值的正弦函数，两个并排的波峰说：“这两个点是波峰，它们的间距代表一个波长，它们与坐标轴的距离是波的振幅……”我听着老师的话，脑中一片空白，我同桌的女生却频频点头。我向她看去，视线落在了她的胸口。于是，我看到了一排如春天山脊般柔软的凸起。我吞了口唾沫，波函数的图形在我脑中立刻有了直观的模型，许多模糊的知识点一瞬间变得清晰。时至今日，我已经忘了我这位女同桌的姓名和长相，但那一瞬间的惊艳一直留在记忆里。我还记得后来，三角函数的那一章节的测验考试，我史无前例地得了满分。打那以后，我再也不能跟丰满的女孩正常说话了。我开始变得笨拙。尤其是这些姑娘们挺起胸膛，骄傲地迎面走来，即使她们根本没有看我，我也会面红耳赤，仿佛过街老鼠一般。我一直非常好奇，为什么这样简单的线条会让我无所适从口干舌燥，而有着同样形状的馒头和山丘却不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有了女朋友才结束。那是在大学，我和女朋友怀揣着视死如归的勇气走向学校旁的小旅馆，我们并排坐着，沉默了很久。旅馆外冬风呼啸。我颤抖地解开她的衣服，在寒冷的空气中，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了活生生的胸部。但奇怪的是，当时我心里没有半点情欲，专注地看着。耳畔风声更大了。那是女朋友最好的年纪，即使没有支撑，她的胸部依然骄傲地挺立着。只是她有些冷，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胸部在微微颤抖。我留意到她胸部边缘，能看到隐约的血管，像是白皙皮肤下滋生的阴翳。我凑近去看，那几根血管又隐没了。窗外的风一阵猛似一阵。我女朋友说，你看够了吗？我呐呐地缩回身子，帮她把衣服合上。她一直在颤抖。我伸手抱住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后来我又交了几个女朋友，在工地和城市都混迹过，也见过了其他不同女性的胸部。每次当女生在我面前解开衣服时，不管是盛夏还是初春，我耳旁都会响起冬风呼啸的声音，至今不绝。我感恩这些美丽的形状，它们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也给我许多创作灵感。我写过一篇叫做《征服者》的科幻小说，里面详细求出了32D胸围的函数方程式，甚至作出了图。但我的责编非常不屑，最后发表这篇小说时，删掉了作图的环节，非常遗憾。你看，即使用波函数进行了模型简化，这依然是多么美好的形状。我最近一次见到胸部，是前几天回老家。老家暴雨不停，农田里淹满了浑浊的水，雨稍停之后，村子里的人都聚到路边，各自忧虑地看着伏倒的庄稼。我身旁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奶奶，她家的棉花全溺毙在田里，细雨不绝，老人眼角也有泪水。我听不见她嘴角在呢喃些什么，但突然，她撩起上衣，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老人没有穿内衣，撩起衣服的刹那，我看到了她的胸部。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事实上，如果要选择，我宁愿把那一瞬间的景象从我脑中剜去。因为，那一对胸部，是如此的干瘪和下垂，软绵绵地耷拉在在她身上。我像被蛰一下似的，连忙转过身，但这衰朽的胸部已经深深刻进了眼睛里。对我来说，这是残忍的画面。我能想象，这对胸部在从前是饱满和挺拔，就像我的女朋友那样，但岁月擅作主张，抽掉了里面的血管、肌肉和乳腺，把它们从骄傲的兔子变成了死气沉沉的麻袋片。但它们依然是美的。胸部无论如何都是美丽的，即使它们失去了形状，在重力的拉扯下奄奄一息，也有一种饱经沧桑、被岁月捶打过的美。它们曾喂育过嗷嗷待哺的婴儿，也曾颤抖地展露在爱人面前，曾是两轮太阳，也曾掠起过呼啸的风声，只是时间已到，随着主人一起衰老。我转过头，肃穆地看着老人。她的眼角依旧有泪痕，向下洇开，划过一条条古朴的皱纹。我听到她说，不要紧的，明年还会再长出来。我不知道这话是对我说，还是对她自己说的，抑或只是对周围的雨说，总之一出口就消散了，仿佛被雨幕融化。但那苍老的胸部，连同无边雨幕，都刻在了我的记忆里。感谢你有耐心看完这些流氓的叙述，也愿你能见到世上最美的胸部。http://young.ifeng.com/a/20160714/41648886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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