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她找了一个专门安置单亲妈妈的地方,她可以在那里做手包等手工,边干活边带孩子。”对口帮扶思思的社工李梓琨说,基金会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思思慢慢意识到身上的责任,逐渐回归正常。她再三强调基金会的救助宗旨:“我们的救助对象只能是思思。” 李梓琨表示,如果思思自己愿意带这个孩子,基金会可以帮助她,如果她非要把这个孩子送养,基金会也管不了,“他们家里人可以自己去联系收养家庭,基金会不会帮忙。” 思思在基金会和父母之间拿不定主意,“到时候再说吧。”她有些无助地看着记者。 李春生很期待这次的DNA鉴定结果,他甚至想好了鉴定结果出来之后的安排:找律师打官司。 “不管对方要不要这个孩子,都得承担责任。”他说,就算不找他们要抚养费,对方也要承担起对思思的责任,“她的名誉都毁了”。 “路”怎么走 母亲王小英打算等思思身体完全恢复后带她去上环,她担心再次怀孕会要了思思性命 说起这两年的种种遭遇,李春生很有悔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