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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市人民法院 刑 事 判 决 书 （2014）林刑初字第439号 公诉机关林州市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郝建德，男，1968年10月8日出生。 辩护人王晓庆，河南天舟律师事务所律师。 林州市人民检察院以安林检公诉刑诉（2014）510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郝建德犯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于2014年12月10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林州市人民检察指派检察员党苏芳依法出庭支持公诉，被告人郝建德及其辩护人王晓庆到庭参加诉讼。现已审理终结。 公诉机关指控，2012年5月份至7月份，被告人郝建德以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部的名义，要求参加者购买商品获得加入资格，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返利的依据，引诱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骗取财物，扰乱经济社会秩序。其经营模式为：参加者缴纳1000元购买一台中国电信机顶盒即为会员，每天可获得20元奖励，每推荐一个客户，可以获得百分之十的推荐奖金；推荐会员，可以得到相应比例的效益分配；直推会员，可以得到相应比例的辅导奖；该组织级别已达三级以上。经鉴定，郝建德收受投资人金额306500元，涉及34笔34人，返还投资人金额35790元，涉及16笔16人，未返还投资人金额270710元，涉及33笔33人。公诉机关当庭变更指控犯罪数额为315500元，涉及投资人数为36人。 公诉机关提供的证据有被告人郝建德的供述，证人李XX、郭XX、董XX等人的证言，鉴定意见，当事人的常住人口基本信息及相关书证、物证等证据。公诉机关认为郝建德以推销商品为名，要求参加者购买商品获得加入资格，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返利依据，引诱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骗取财物，扰乱经济社会秩序，其行为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之规定，应当以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追究其刑事责任。请依法判处。 被告人郝建德对起诉书指控罪名不持异议，具体数额以证据为准。 辩护人王晓庆的辩护意见：1、公诉机关指控的涉案金额有误，主要有（1）郭XX投资是借被告人的，且在事后交往中被告人已全部与之结清，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5000元；杨XX投入是1000元，不是7000元，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6000元；郭XX投资1.1万，而不是2.3万，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2元；李一X实际投资1.1万元，不是2.1万元，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万元；（2）杨立江没有投资，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应减少1000元；李二X没有投资，其申报的2.9万元包括在许XX投资里，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应减少2.9万元；（3）李三X的投资已全部收回，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3000元；杨一X已从郭XX处全部领取了其投资，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000元；郭一X的投资已全部领回，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000元；（4）赵XX的返还金额应以3000元计算，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000元；（5）李XX没有投入，其是借郝建德的钱投资的，应从投资金额和未返还金额中减少1000元；董XX投入的应是3000元，不是8000元；2、被告人有投案自首情节，应减轻处罚；3、被告人有悔罪表现，认罪态度好，是初犯，也是本次活动的受害者。综上，被告人有自首情节，是初犯，主观恶性和行为危害性相对较小，事后悔改，恳请对被告人宽大处理。 经审理查明，2012年5月份至7月份，被告人郝建德以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部的名义，要求参加者购买商品获得加入资格，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返利的依据，引诱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骗取财物，扰乱经济社会秩序。其经营模式为：参加者缴纳1000元购买一台中国电信机顶盒即为会员，每天可获得20元奖励，每推荐一个客户，可以获得百分之十的推荐奖金；推荐会员，可以得到相应比例的效益分配；直推会员，可以得到相应比例的辅导奖；该组织级别已达三级以上。郝建德收受投资人投资金额315500元，涉及36人，返还投资人金额45880元，未返还投资人金额269620元。郝建德于2013年12月3日到公安机关投案，并如实供述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认定上述事实的证据如下： （一）书证、鉴定意见 1、常住人口基本信息，证明被告人郝建德的基本身份信息。 2、被告人郝建德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级别图、投资情况表、郝建德所记录的部分投资及返还情况、汇款凭证，证明郝建德及本案所涉投资人投资及领取返还奖金情况。 3、中国电信集团公司河南省林州市电信分公司证明，证明该公司未成立过中国电信机顶盒全中营运总部及区域代理，也未推行过与此有关的优惠活动及会员与客户的推荐奖励制度。 4、林州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证明，证明经查询郝建德、郝帅军未登记企业。 5、被告人郝建德的宣传资料。 6、辨认笔录，李XX对王X的辨认；杨XX对董XX的辨认。 7、闫XX的证明及常住人口基本信息，证明余秋云交给被告人郝建德父子1000元，成为“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总部”的会员。 8、王XX的报案材料、欠条、中国电信分布图，证明其向被告人郝建德的机顶盒项目投资24000元，共领取过2300元。 9、李X有投资中国电信机顶盒情况补充说明，证明郭二X交给其1000元，李一X替郭二X垫付了1000元，交给了被告人郝建德，郭二X排到李一X名下，郭二X未得返利。 10、李二X书写材料及身份证复印件，证明为得返利向被告人郝建德交款3000元，用于购买机顶盒，未开收据。 11、林州市公安局经侦大队证明，证明被告人郝建德于2013年12月3日到林州市公安局经侦大队主动投案。 （二）证人证言 1、证人李XX证言，2012年夏天，郝建德说郑州有个赚钱的项目，我就联系任XX、郑XX、王一X等人到郑州见到郝建德，说投资1000元可以买到一个机顶盒成为中国电信的会员，每天可领到20元宣传费，有封顶，每多介绍一个客户成为会员后，除领取介绍费每位100元外，还可每天领到更高的广告宣传费，后来郝建德领我们去听王X讲课，当时在场的许多人办理了相关手续，我也想入会就借了郝建德1000元投资，跟我一起来的除王一X外都借了郝建德1000元，我们成为了郝建德的下线。回来后我发展王一X、王二X成了我的下线。后来我领取的奖金被郝建德扣除了。从郑州回来郝建德在林州宾馆、老军干所等地设立了办公地点，听郝建德说后来准备搞蜜香杏项目，具体投资方式跟机顶盒一样。当时去听郝建德讲课的人很多，郝建德还发过宣传页。 2、证人郭XX的证言，2012年6月份，郝建德说找了个挣钱的好项目，就是买电视机顶盒，成为会员后每天挣20元，如果介绍他人参加购买入会，每介绍一个人加入得到相应的奖金，介绍的人越多挣钱越多，郝建德在林州宾馆讲课，我给郝建德5000元买了5份，郝建德只给我一个机顶盒，欠我4个，后郝建德陆续给了我1700元左右，说上线没给钱，就不再给我钱。我介绍王三X、尚XX两人参加了。 3、证人董XX的证言，证明通过闫XX的介绍，自己拿了3000元并借了郝建德5000元做为投资，郝建德未给机顶盒，只是打了欠条，并让我给投资入会的人讲课，郝建德先后组织人在林州宾馆、红旗渠宾馆、老军干所讲课。我领的钱都还了原来入会时借郝建德的5000元，现在郝建德欠我2300元。 4、证人杨XX的证言，经王二X介绍说郝建德有个好项目，并让我们看宣传页，后王XX带我和我弟弟杨XX到林州宾馆听机顶盒生意的宣传，当时有很多人，听课后王XX就拿出11000元交给了郝建德，王二X借给我和我弟弟各1000元，郝建德给我们两个机顶盒，郝建德鼓励我们发展够七个会员，可以获利更多。后听说王XX介绍了他妻子李一X，他们夫妻还介绍了其他更多人成了会员。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凑了6000元，我弟弟凑了2000元次给郝建德，郝建德共给我们10个机顶盒，我们共领了3000元奖金，后郝建德就不给钱了。过了段时间，郝建德说投资做新密的金杏片生产，让我们全部转移到这上，因为不能要到钱，我们只好同意了，但没再得到过钱。 5、证人申XX的证言及其所领金杏片照片，通过许XX、李一X的介绍，交给郝建德1000元，成为许XX的下线，第二天去郝建德说交11000元比较划算，我把所带7000元及借郝建德的3000元，交给了郝建德，后来几天，我该领到1250元，但实际还了郝建德。郝建德给我打的欠我11个机顶盒的欠条，也被郝建德以投资“金杏片”的项目为名收走了。我只领到过一盒金杏片和100元。 6、证人杨二X的证言，证明内容与杨XX证言基本一致。 7、证人张XX的证言及提供的欠条，证明其给李一X介绍，投资机顶盒项目，两次交给郝建德20000元，郝建德未给机顶盒，后换成了欠条。资金分配方式与其他证人证实内容一致。 8、证人李四X的证言及提供的机顶盒照片、宣传资料，证明经李一X介绍，给了郝建德2000元投入机顶盒项目，共领回两个机顶盒及300元。 9、证人郭XX的证言及提供金杏片照片、欠条，证明通过许凤英介绍到林州市老军干所听课，给郝建德11000元，隔了一天，应得奖金为560元，就又凑够2000元给了郝建德，后来几天共领到资金约3000元，每次领到奖金后就再凑够一份，算是我名下发展的会员，先后又凑了10000元。又过了几天听说郝建德又宣传说他新投资的一个“金杏片”项目，我们领了一些金杏片，郝建德把打的机顶盒欠条收回了，因为不够，又给我打了个欠10个机顶盒的条子。我领到13盒金杏片。经我手另外交给郝建德父子成为会员的有：2012年4月13日我推荐杨一X交了1000元；4月11日我推荐郭一X交了1000元、许XX交了1000元、郭XX交了1000元；4月12日推荐杨XX交了1000元、杨X交了1000元、杨XX交了1000元；4月13日推荐郭XX交了1000元。这些人都算我的下线。金杏片领回后我吃了几盒，还剩下几盒。 10、证人杨五X的证言，经许凤英的女儿李二X介绍，向李二X借了1000元成了机顶盒项目会员。 11、证人李五X的证言，2012年6月11日左右，李X有（许凤英丈夫）说王XX和郝建德搞了个新产品，可以挣钱，当时我说是传销没同意，第二天，我和李X有到林州市军干所，遇到王XX，王XX说他以前交的钱全部得回本了，李X有交了8000元后领取了返钱，当天下午，我和儿子李X与李X有一起缴纳了15000元，当场返了1400元，李X后来又交了8000元，并带动我亲戚常XX也去交了8000元，再后来就领不出钱来了。后郝建德把欠机顶盒的条子收回打了13600元的欠条。 12、证人李X、常XX的证言及欠条复印件，与李XX证明内容一致。 13、证人李三X的证言，2012年夏季一天，经李二X介绍跟他母亲许XX一起到郝建德的办公场所交了3000元，后许XX代郝建德还了我3000元。 14、证人李二X的证言，我母亲许凤英通过李一X，以我和我父亲李X有名义向郝建德投资，当我母亲说挣钱的那段时间，我介绍了李三X、杨立江、贾相生向郝建德分别投资3000元、1000元、10000元，李三X、杨立江没得到过钱，贾相生得到过1800元。 15、证人杨一X的证言，与郭XX证言基本一致，另通过郭XX领了80元奖金，后郭XX说钱要不回来，就自己拿了1000元还给了我。郭一X也投资了1000元。 16、证人郭一X的证言，与郭XX证言基本一致，另停了几天郭XX给了我180元奖金，后郭XX把1000与给了我。今年才听郭XX说她投资的钱要不回来了。 17、证人贾XX的证言及提供的欠条复印件，通过许XX介绍分两次给了郝建德1万元，后来许XX给我1800元奖金，大约一个月后许凤英将我手中的欠条收走给了郝建德，领取了100元，但我有复印件。 18、证人牛XX的证言及欠条，张XX介绍我向郝建德交了8000元，说购买机顶盒可以挣钱。后郝建德把欠机顶盒的欠条收回出具了欠钱的欠条。 19、证人岳XX的证言及欠条，张XX介绍我向郝建德交了8000元，说购买机顶盒可以挣钱。后郝建德把欠机顶盒的欠条收回出具了欠钱的欠条。 20、证人宋XX的证言，经魏用花介绍交给郝建德1000元，说卖机顶盒可返钱。没领到机顶盒。 21、证人李XX的证言及欠条、宣传资料，许XX介绍说买中国电信机顶盒可分红，我拿了2500元，借许XX500元给了郝建德，领回三张欠机顶盒的欠条，后来郝建德又说换成可公司回报更高，但我们不转，郝建德就给我和郭XX每人写了个欠钱的欠条。 22、证人许XX的证言及金杏片照片、投资中国电信机顶盒情况补充说明，经李一X和王XX夫妻介绍，我成为郝建德的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总部的会员，以我和我丈李X有、女儿李二X的等人名义共向郝建德处投入62000元，包括杨立江的1000元，共领取奖金13000元。我还介绍崔白英、爱芹、连枝等人成为会员。我还领过金杏片。郭二X交给我丈夫李X有1000元，加上李一X替郭二X代次的1000元，交给了郝建德，郝建德给李一X写的中国电信分布图中将郭二X的名字写成了郭秀云，郭二X未得返利。因李三X是我女儿李二X介绍的，我先拿了3000元给了李三X。郝建德他们的组织成员有郝建德及其儿子郝XX，董XX、闫XX等人。 23、证人杨XX的证言，2012年6月，余XX说有个好事，让我跟他去人民路军干所听课，说中国电信机顶盒补贴，郝建德在做宣传，后我给了他们8000元，郝建德只给过100元说是推广补贴。没领到机顶盒。 24、证人余XX的证言、金杏片照片，闫XX介绍我到老军干所听郝建德授课，内容同宣传页上，后交给郝建德1000元，杨志明给了郝帅军8000元，没开单据。后来我多次找郝建德，给我一盒金杏片。 25、证人李一X的证言及提供的中国电信分布图，2012年5月一天上午，我丈夫王XX拿回一张宣传单，后我和许凤英联系到郝建德去听课，我先借许凤英1万元给了郝建德他们，第二天我领了1100元，我将领到的钱以我家人的名义给了郝建德1000元，第三天领到220元，后来又领了几次钱，每次领到后再加上家里的钱凑够1000元交给郝建德，然后随便写上我家人名字算做我介绍的会员。后来郝建建说郑州的上线出了问题。我前后投入了26000元，不包括返还的奖金。陆续领到12个机顶盒，几盒金杏片和一瓶油。是杨XX介绍王XX成为郝建德的“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总部”会员的，我还介绍了许XX、李XX、郭二X、张江伟等人。许凤英还介绍了郭XX、贾相生等人。平时郝建德、董XX讲课，还有个收钱的女孩叫张X。郭二X投进2000元，其中借了我1000元，郝建德把他排在我的分布图上时把名字写成了郭XX，还有1000元是李X有交给郝建德的。 26、证人魏XX的证言，经杨XX介绍我交给郝建德1000元，为多挣钱，我介绍崔XX、麦芹参加了，我们是杨海青的下线。当时领取机顶盒条子，后来又交回给了郝建德。 27、证人韩XX的证言，经王XX介绍为了像郝建德讲解的那样挣钱，交给郝建德8000元，但没领到机顶盒。我共领取资金1010元。 28、证人崔XX的证言，我经魏XX介绍听课后交给郝建德1000元，没领到机顶盒，后来领取了两盒金杏片。 29、证人白XX的证言，许XX说做机顶盒生意挣钱快，我和许XX听课后交给郝建德1000元。 30、证人赵XX的证言，王XX说有个买卖中国电信机顶盒的生意，买上后就等着返钱，我和王XX一起到林州宾馆给了郝建德父子10000元，领了机顶盒，第二天领了二三千元。 31、证人杨XX的证言，我通过李一X介绍向郝建德等人交了15000元，几天后，郝建德说会员可以参加新密一家金杏片公司考察，比参加中国电信公司的机顶盒活动收益更高，共10多人去了，回来后郝建德给了我们两盒杏片。 32、证人杨XX的证言及欠条，余XX说有个生意很挣钱，我去听了三四次课，拿出1000元也参加了，领了一个机顶盒，因为领不到返钱，郝建德给我写了欠条。 33、证人郭XX的证言及欠条，许XX介绍说只要买人家中国电信机顶盒就可以分红，并给我介绍了相关情况，到红旗渠宾馆听郝建德讲课后，借了许XX1000元，自己又拿了5500元，给了郝建德，因未领到钱，郝建德给我出具了欠条。欠条上写的是郭改珍。 34、证人刘XX的证言及欠条，闫XX说郝建德在搞电信机顶盒生意，每天可领到红利，我和闫XX一起到林虑宾馆，交给郝建德3000元，后来领取了2000元红利，后郝建德给我打了张1000元的欠条。 （三）被告人郝建德的供述，我听村干部说公安机关来家里找我，说我涉嫌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被传唤，现在我来投案自首。2012年6月份，王X打电话说有个赚钱的好生意，主要是做机顶盒生意。我就联系李XX，李XX又联系任XX、王XX等到郑州，王X介绍了如何做机顶盒生意，大致意思是给王X1000元，王X就卖给我一个机顶盒，可以成为“中国电信机顶盒营运总部”的会员，每天可领20元静态奖，最高领取1800元，如发展一个会员，每天多领奖金。王X给我们发了宣传单，每介绍一个会员额外还可领取100元介绍费。2012年6月10日左右，在林州宾馆登记418房间做为我讲课的地方，我讲了两天课并制作宣传页，经宣传，陆续有许多老百姓想投资，通过人介绍找到我，听我课后，他们陆续按照宣传页上讲的投资购买机顶盒，后我又将办公地点移到了林州市红旗渠宾馆继续讲课宣传，但没几天，网站就出了问题，找我投资的这些人的钱也都取不回来，我又将办公地点移到了老军干所。但后来我和我介绍投资买机顶盒的人投资的钱再也收不回来了。我找到王X，当时许多各地的人找王X要钱，王X说他的上线跑了，多次要钱无果。停了几天，王X说他又找到一家公司，肯定能挣到钱，这家公司是新密市春发密香杏有限公司，公司推广方式跟原先购买机顶盒的制度一样。后来见到该公司负责人赵发群，当时去该公司的有全国各地同我一样投资机顶盒的受害人代表，参观回来后，我找原来买机顶盒的参与者集中到一起，给他们讲了我在新密考察的新项目，过了几天，约十几个人跟我一同到新密考察了赵发群的公司，返回林州后，我说如果想换投资金杏片的项目，每投资1000元，如果原来没有领到机顶盒，可以领金杏片二至三盒，我原来打的机顶盒的欠条就收回了，并且我自己拿93000元交给了王X，也是通过电脑网站购买电子币，但第二天我找王X要应得的2000多元奖金时，王X说七八天后才能领到奖金，因此，这几天只是电脑上显示电子币数字的增加情况，根本没有现金到账，到第七天时，赵发群提供的网站关闭了。 我的下线有李XX、闫XX、郭XX，他们又逐级介绍了下线，我共发展、介绍40余人参加机顶盒营销活动，共收了参加者15万余元，一部分转给了王X，一部分给了参加者奖金和提成。我没有记账，但参加者领取奖金的情况有个记录。 我把我同上线王X的汇款凭据整理了一下，同时整理了一下我与受害人之间的相关投资凭证。我听王X介绍后，大约在2012年6月2日给了王X现金8000元，我成了最高级会员，后来我又投资10万元，王X通过物流公司转给我100套机顶盒，并于2012年6月6日给我汇了3万元奖金，2012年6月10日我交给王X7万元，王X给我打了收到条，2012年6月24日交给王X4.5万元，6月25日给王X汇款4万元，6月27日向王X汇款4.5万元，6月30日给王X汇款1.3万元，7月1日给王X汇款1.2万元。上述共32.5万元，王X给我返回奖金3万元。另外还给过王X钱，但找不到相关凭证了。王X在郑州给我讲过四天课，平时不断给我电话指点，我在林州市发发展电信机顶盒业务从2012年6月初到2012年7月初，大致一个月时间，共有30多人参与，其中许多人一个人为了得到推荐奖金就一个人投资，写的是自己家里人的名字。 上述证据，经庭审质证、认证，本院予以确认。 对于辩护人王晓庆提出的关于郭XX、杨XX、郭XX、李一X投资情况的辩护意见，经查，1、辩护人未提供证明郭XX所投资款项5000元系借用被告人郝建德及杨XX实际投入为1000元的相关证据；2、根据郭XX的证言，结合其提供的欠条可证明其投资为2.3万元；3、根据李一X的证言及其提供的中国电信分布图可证明其投资为2.6万元，故对上述辩护意见不予采纳。 对于辩护人王晓庆提出的关于杨XX、李二X投资情况的辩护意见，经查，1、根据杨立江及许凤英的证言可相互印证杨立江借许凤英的钱投资，并已计入许凤英的6.2万元投资中；2、根据李二X及许凤英的证言，证明许凤英6.2万元的投资均由许凤英投入，只是登记了李二X的名字，李二X名下2.9万元的投资款已计入许凤英投资款中，故对该辩护意见本院予以采纳。 对于辩护人王晓庆提出的关于李三X、杨一X、郭一X投资情况的辩护意见，根据李三X及许XX的证言，可证明李三X所的证言，证明其二人共投资2000元已由上线郭XX归还，应从未返还数额中扣除，故对该部分辩护意见，本院予以采纳。 关于辩护人王晓庆提出的关于李XX、董XX投资情况的辩护意见，虽然李XX的证言，其是借被告人郝建德的1000元投资，在此后的活动中用收益还了郝建德；董XX的证言证明其是借郝建德5000元，用收益还了郝建德；但李XX、董XX之间的借贷关系并不影响李XX、董XX投资的事实，故对该辩护意见不予采纳。 关于辩护人王晓庆提出的赵XX的返还金额应以3000元计算辩护意见，根据赵XX的证言证明已领取二三千元，根据有利于被告人原则，认定为已返还3000更为适宜，故对该辩护意见本院予以采纳。 关于辩护人提出的被告人郝建德有投案自首情节，认罪、悔罪，主观恶性和行为危害性相对较小，请求对被告人宽大处理的辩护意见，经查属实，本院予以采纳。 本院认为，被告人郝建德以推销商品为名，要求参加者购买商品获得加入资格，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返利依据，引诱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骗取财物，扰乱经济社会秩序，其行为已构成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林州市人民检察院指控其犯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罪名成立。郝建德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并如实供述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依法可从轻处罚。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第六十七条第一款之规定，判决如下： 被告人郝建德犯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三万元。 （刑期自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14年12月12日起至2016年12月11日止。罚金于判决生效后一个月内履行）。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直接向河南省安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五份。 审 判 长 高 洁 代理审判员 徐少华 人民陪审员 郝小方 二〇一五年二月二十五日 书 记 员 王 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