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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理论动态》2012年第2期 作者：尹昕 编写
从革命胜利到人民政权的建立，保卫革命委员会在城市取代了地方政府，起到了最重要的协调作用，而且提供了群众参与的最好机会。在分配基本物资和实施城市改革等方面，它也起到了类似自治的地方政府的作用，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群众认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群众参与（即便是有限的）和基于平等原则的物质改善，是革命吸引群众的基础。在提高大众的参与感方面，对革命领导人的信任也是很重要的。特别重要的是卡斯特罗的演讲，他经常面对上万的群众就革命发展发表长篇的、有教育意义的讲话，包括承认错误和自我批评。当然，听众太多会给双向交流造成困难，但听众们通常都很满意，因为他会详尽地讨论普通人关心的问题。卡斯特罗和其他领导人也经常走访全国，视察项目和工地，同普通群众面对面开诚布公地交流。古巴群众与领导的关系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直接民主”，如果从质疑的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是某种形式的家长制。?
二、产糖大跃进的失败和反思?
在市级选举两周后，市议会成立，并选举出执行委员会和参加省议会的市代表。市议会和省议会每年至少举行两次会议。代表和选民之间的联系则更为频繁，一般是，代表每周召开协商会，收集有关市民问题的意见，每半年召开城区会议反馈处理结果。参与这类会议的市民超过活跃人口的一半，意味着古巴的参与民主制运行得很好。因为在这样的参与比率下，群众不仅能表达意见和接受反馈，在很多情况下，还能通过集体决定，用义务劳动去自行解决一些问题。?
古巴人民政权的研究者也指出了不足。例如，地方事务的民众参与是充分和有效的，但是民主对全国性事务的参与度十分有限；除此之外，尽管人民政权使得民主能够表达诉求和获得答复，但在执行和实施阶段并不是十分有效，这可能是因为官僚主义或者代表缺乏权威，但更可能是苏联阵营解体带来的资源短缺。当然，这是在古巴人民可以理解和接受范围内。更关键的问题并不在于人民政权的运行状况，而在于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语境下，它作为一套民众参与机制的有效性如何。?
（作者单位：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