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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回《人民的名义》

来源: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能高瞻远瞩 作者: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人气: 发布时间:2017-04-18
摘要:天下腐败 子帅以正 孰敢不正 难得一回《人民的名义》 《人民的名义》以尺度大而著称,也几乎成为最大卖点,然而发现,目前尺度最大的部分还停留在前期宣传,说好的大老虎尚未现身,剧情已经出现严重拖沓,不少观众已经频频使用快进键了,盗版需求应运而生也是
天下腐败 子帅以正 孰敢不正 难得一回《人民的名义》 《人民的名义》以尺度大而著称,也几乎成为最大卖点,然而发现,目前尺度最大的部分还停留在前期宣传,说好的大老虎尚未现身,剧情已经出现严重拖沓,不少观众已经频频使用快进键了,盗版需求应运而生也是有理由的。 都说这剧尺度大,原来尺度最大的部分在戏外,而除了影片中塑造的法治社会,大家更喜欢看到真实的范本,不知道观众能否如愿? 相比之下尺度直达正国级的美剧《纸牌屋》,却很少有人摁得下快进,虽然每季只有短短十几集,却每一秒都是精华。无论我们的电视剧尺度有多大,但在精彩度上,似乎还需要提升。 在家乡,每年过春节的那一天,总是有一些禁忌的。有一年临近春节,我得了重感冒,大年初一那天仍然发热头痛得厉害,可母亲告诉,今天要忍着,不能吃药的。如果今天吃了药,那今年一年中的每一天都要吃药。村里一位年长的大哥来拜年,听见这话,便说,大年初一吃饺子,怎么不见一年中的每一天都吃饺子?别听这个,治病要紧。记得那天我是偷偷地服了药的,但并非是为了让感冒尽快地走掉,而是要试一试那个预言是否会应验,因为一旦实现,便可能证明“每一天都能吃上饺子”也会应验的。可惜,试验失败了,一年中还是难得吃一回水饺。忽然记起这个试验禁忌的旧事,是因为近几天热议的反腐剧《人民的名义》。 这部剧播出后,引出了一阵又一阵的议论。首先要声明,我没有全部地看,约略看了几眼便抽身而退了,原因在于不想把自己的时间给了它。因为我知道,就这一题材而论,现实中发生的,比允许发表出来的要精彩得多。而且,在现在的文艺环境之下,播出来的这类艺术作品,也不可能给观者提供更深、更新的思考。其结局,无非是几乎透顶的腐败,被更高、更大的权力揭发出来,遏制下去而已,然后,整个社会便归于歌颂这个反腐者,在一片的惊讶——腐败得太厉害了——与赞歌——终于被圣德贤明者给肃清了——之中,社会可能又进入一个新的轮回,蹈入了中国历来的反腐规律。 它没有在如何终结“腐、反、腐”这一历史规律上,给出新的思路与方向,但终归表明,艺术作品也可以说一说这个话题了,比“寂寂无声”的好,也使得读者、观众可以知道一点腐败又有了什么样子,——尽管是艺术创作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这一剧作的播出,还带来了一大块的副产品,即与之相伴而生的各样的议论,显示出了遮掩在平静的繁华之下的民众心态。 在众声喧哗的议论中,说《人民的名义》“抹黑警察”“抹黑法官”的声音,便格外地引人注意。 撇开“抹黑”了“警察”和“法官”这种具体的指称对象,如果将这种一部剧作中表现了某个警察、某个法官的腐败形象,就是“抹黑”了“警察”“法官”这个群体的思维总结一下,那么是否可以概括为:说一个群体中的某一个个体不好,便是说这个群体整体不好,这样一种逻辑思维?如果承认这个思维逻辑,以此来推论,《人民的名义》这部剧作揭示了权力系统存在的腐败,那是不是也是在“抹黑”整个权力系统呢?而这是不是近些年来,此类题材成为艺术创作的禁忌的“理论依据”?现在,一部反腐题材的艺术作品,经过批准,终于播出来了,一些人不好再用这样的大题目来说话,便退而求其次,说是“抹黑”了警察、法官这样的小群体,似乎相对于社会这个大的整体而言,警察、法官这些在社会中掌管着较强的权力的小群体,原本是清廉公正的,现在却被这部剧作给写“黑”了。 对这种“抹黑论”,首先要弄明白的是,群体中的个别人,或者说是每个具体的人,是否可以代表警察这个“群体”概念,或者说,这个群体中的个人,可否就可以是其所在群体的化身。如果是,那么这个逻辑,比“如果大年初一吃药,那么这一年的每一天都要吃药”高明不了多少。反过来,马云是中国人,身价过亿,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证明,所有与马云一样是中国人的人,都是身家过亿的富豪。而假如有一天马云经商失败,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同样也并不能表明,其他的中国人也都跟他一样,要去做要饭的花子了。 可为什么还是会有人用这种“抹黑论”,来为那个所谓的“被黑了的群体”辩护?深入地想一想,持此论者,其实是在维护那个群体的整体利益。其目的,是这个群体无论如何,是不能评说的。当然,说这个群体中的个体的好,固然是可以的,可一要说这个群体中的某一个个体不好,立马就送上“抹黑”的帽子,而“抹黑”一个维护社会治安、代表法律维护公平正义的群体,居心何在?只要有在中国生活经历的人,或者稍稍知道一点上世纪五、六、七十年代历史的人,面对这样一个“居心何在”的质问,便会立即矮了九分的。 对于一个群体,只要上了“谁说其中的某一个人不好,便是抹黑这个群体”的保险之后,这个群体就很容易被抬升为特殊群体,或者是特权群体。而特殊群体,或者是特权群体,就很容易产生自己的利益,因为这个“特殊”“特权”本身就是一种利益。更别说在这个保险之下,这个群体中的某些个体,做一些背德违法的事情了。当一个社会被切割一个又一个的群体——社会也可能就是由这些群体构成,而这些群体都来使用这个“抹黑论”,这社会岂不变成了谁也说不得的社会了么? 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维,并且可以“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大概要归根于中国文化中的“以官为民德之表率”“以吏为师”的传统。在这一传统之下,官与民都以为“庙堂”便是道德齐聚之所,里面的人,个个都应当有“君子之德”。所以,一说其中的人不好,便以为是在否定整个群体了。 而其实呢,在现代文明的观念看来,任何群体中的人都是普通人,都有普通人所有的观念、习惯及欲望,并非“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之后,“田舍郎”就立地成佛,为普通人时的私心杂念,如同旧日的衣装,为崭新的朝服官袍所取代。他仍是原来的他,只不过更换了生活的环境,有了一套定式的语言与词语而已。所谓社会“精英”,也只是人中的“精英”,并非成了“精英”便成了“人神”。 而所有大谈“抹黑论”者,要么是满脑子“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的旧调,——官德自然是要讲的,便决不是一旦为官便立即为正,更不是永远为正;要么是看上去是为了维护“群体的荣誉”,实则是为了在这“荣誉的帽子”下,保住自己利益的场面话。 原发作者公号:理钊2017
责任编辑:静法允公惟其允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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